隨后這些人一個接一個倒地不起,嘴里凄慘的嚎叫著。
“原來是纂養蜜蜂的異能嗎?”
田貴略微有些驚奇,但也僅此而已了。
這種蜜蜂別說靠近不了他的身,就算靠近了,它們的刺也刺不透自己擁有鋼筋鐵骨異能的皮膚,睡覺著讓它們蟄,都蟄不破自己表皮。
更別提它們的毒素對自己也可能不起作用了。
弱的可憐,就是有些新奇而已。
“讓田閣下看笑話了。”
男子將十幾個事務所人士打倒,獻寶似向田貴拱拳。
“走吧。”田貴看都不看此人戰績。
普通異能者,只要有點戰斗力的,打普通人,真就如此輕描淡寫。
孫海靜倒是有些復雜。
她做為前異能者,如今的普通人,明知普通人與異能者間差距極大,但看到十幾名大漢被肆無忌憚擊倒,還是很弱的異能者擊倒,內心還是有點感同身受的。
異能盛世進入了噴發期,等到大眾全員接受了異能這個設定后,整個世界怕是都會變成以異能強弱定階級了。
“前面不遠處就是那個孫仁孝工作的地方了,剛才上面來了消息,說他現在可能在上班,我們直接前往找他吧。”
翻譯男子也許事到如今,還不知田貴找孫仁孝的理由。
更不知道田貴身邊的孫海靜,正是孫仁孝的親生女兒,而且是被拋棄的親生女兒。
要是知道,他說話也會更謹慎點。
終于,帶著田貴與孫海靜的翻譯男子,走向了一棟陳舊的建筑物,里面三三兩兩老人在自顧自的過著慢節奏生活。
見到生人來臨,這些老人也沒什么反應,要么最多看一眼。
死氣沉沉的,氣氛不是很好。
有一名男子背對著幾人擦拭玻璃,翻譯男子指了指他。
孫海靜與田貴臉色直接有些復雜起來。
孫海靜是激動,自打小時候見過父親,十幾年沒見到他了。
并且這父親還是拋棄了自己的那個人,她一時間不知該以什么方式與他見第一面。
而田貴更簡單點。
不論如何,這都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岳父大人,哪怕孫海靜有可能對其感官不佳,但自己不能失了禮數。
都緊張。
?
那翻譯男子也算人精,從二人猶豫不定的神態中,讀到了什么。
反而是孫夜歌,從繩索蛋里出來后,她就暈暈乎乎的,好像剛才被晃暈了。
她走到這名擦拭玻璃的男子身后,問道:“桌子上的水我可以喝嗎?”
要知道這里是養老院,很少會有如此奶聲奶氣的聲音。
并且還是大國語。
擦拭玻璃的男子整個動作凝固了下,其后默默下了梯子,看看孫夜歌。
“你……可以喝,杯子是干凈的。”
男子的聲音很沙啞,臉上還有許多傷疤,好像經歷了無數的腥風血雨。
等到他順著孫夜歌,將視線放到帶領孫夜歌來臨的幾人身上時,卻只見到一名如花似玉的眼熟女孩,臉上掛滿了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