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今后能仍能憑著這張嘴,就能在姑娘的身邊立下一足之地。
“月素兒,你原先的姓是什么?”幾人轉回房間,魏如花遣散其他人去做荷花酥,唯獨留著月素在身邊伺候。
“回姑娘的話,奴婢原名何二妞,后得了姑娘賜名,得了風花雪月里的月素一名。”月素倒好茶,站在一旁伺候著。
“何?正好合著今兒的荷花酥?”魏如畫隨口說著。“去做一份荷花酥吧。”
“是,奴婢這就去!”月素,現在應該說是何月素,盡全力掩飾著自己心中的狂喜,應下魏如畫的吩咐。
廚房里,幾個丫鬟白楓和焰心,正在揉著面團,做著剛才魏如畫所做的荷花酥。
幾乎所有人都在用心的做著,吃不到姑娘自己做的鮮美的荷花素,自己學著一份手藝,倒也不錯。
唯獨在角落里的白楓雖然做著手中活計,但腦子里想的卻不是這些。
剛剛魏如畫所展現出的氣勢,和平時坊間所流傳的根本不同。那也并不應該是一個大家閨秀的氣勢,反倒像曾經身臨高位的感覺。
再說到剛剛把自己搶來時,魏如畫那莫名其妙的傷感,鐵不成鋼的樣子。到底是因為什么呢?會讓魏如畫這樣一個曾經滅了自家滿門的人?反倒都會對自己產生那樣的感情呢?白楓的眸子深了深。這其中一定有什么緣由?
那魏如畫到底藏著什么呢?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幾個人的進度有快有慢。其中最快做的最好的是月素,仿佛打了雞血一樣!
其他人猜測,可能是剛才進房間時大姑娘說了什么,不然這月素不會突然一下那樣的精神抖擻,興致高昂。
這最慢的反而卻是平常里默不作聲的白楓。
白楓自從被帶回魏府后,除了最開始的時候,被魏如畫綁在椅子上。幾個問題之后,便被放在了這后院之中。
等到焰心被送了過來,剛學住在了一個院子里,兩人在這府中都快成了一個透明人。
眼睛看白楓的動作慢的出奇,手上動作也有幾分不對,悄悄地碰了碰白楓。
“你這做法有幾分不對呀?”焰心是一個和白楓完全不同的男人。
如果說白楓是一個尚未加冠的少年,如蔥般青翠,更有著些許如松的挺立。
那么焰心便是剛剛一個加冠的青年。和他的名字一樣,當火焰一般閃耀,活潑。
給人一種熾熱的,挑起他人的激情,卻又是那顆火焰的火蕊一樣般,卻又矛盾的帶著一些弱勢。
就像他的名字一樣,焰心,焰心,火焰的心蕊。看著艷紅熾熱,卻是最柔軟的,最不會傷人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