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陪姑娘玩鬧的時候。若是一不小心,擾了管家的面子。那受苦的才是自己了,管家可比姑娘可怕多了。
“姑娘閨房的窗戶平日里都是白日五開,晚上三開,唯獨今日,姑娘房間的窗戶,是四開,姑娘什么時候起身開的窗戶都不知道,那這夜是守到什么地方去啦?”
兩人跪在地上不敢為自己辯解。
“既然你二人已經知道錯了,今日暫且饒了你們兩個,罰奉銀兩個月,另外,守不好3夜那便去給姑娘守院子去。”
兩人因為這懲罰,跪坐在一旁,卻不敢反對。
給姑娘守夜的丫鬟是這院里的一等丫鬟,但是給姑娘守院子的,確實三等的灑掃丫頭。
這一下,待遇可以說是跌入地獄了。
說完,管家吩咐院里眾人各做各的事情,便離開明月軒,再次去操持府中雜物。
府中沒有女主人,男主人又忙于衙門,朝堂。那邊只能是老管家自己受累了。
等到魏榮晚上回來的時候,天空已經繁星密布。
魏如畫早已經吃完了藥,安睡去了。魏如畫今兒一天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即使睡了一個白天也依舊如此。
魏如畫畢竟已經及笄。身為哥哥,魏榮也不方便,在晚上的時候去自己妹妹的閨房。
所以魏榮并沒有選擇去妹妹魏如畫的院子,而是選擇回到書房。
魏榮回到書房,只留下一個老管家。
“福伯,還請你和我說一下。大姑娘今日是因為什么原因而受了寒?”
“稟告將軍,今兒個看診的是康順堂的黃大夫。姑娘受寒的原因應當是昨天晚上春雨之時,窗戶未關受了冷。”
“老奴問過府中的下人,應當是昨夜姑娘自己半夜開的窗戶,導致受了風寒,守夜的丫鬟不當用。老奴擅自做主,罰了她們倆兩個月的奉銀,并由姑娘身邊的一等丫鬟,降為三等的灑掃丫頭。”
“那大夫可說寶兒的病什么時候能好?”魏榮點了點頭,對于魏如畫身邊的丫鬟,他并不是太在意。
再說福伯已經罰過她們了。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魏如畫的病情什么時候能好!
“黃大夫說,姑娘因為幾月前的落水,身體里有了寒癥。這次的風寒還一并激發了寒癥,雖說幾服藥下去,可以暫且退熱,但是還是要靜養一段時間,徹底養好身體,徹底根治寒癥。不然以后對姑娘的子嗣和壽命都會有損。”
魏榮立刻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對于一個姑娘家來說。影響到子嗣的問題,那么都是大事。
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如果一個女人在生育上艱難,即使她的娘家有再大的權勢,在夫家也容易抬不起頭來,受夫家人的磋磨,便是娘家人,也很難為她討得公道。
“大夫可說可能治愈?”為了不希望自己張揚肆意,瀟灑自在的妹妹,因為這種事情后半生消極,凄慘悲涼,所以也非常的上心。
他最開始坐上這個位置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妹妹過上好日子,幸福開心的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