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食癡,竟然還是用到的?原來的時候還不會做飯?那他是怎么用了短短幾年的時間就變成了食癡的?”
“那日食癡包粽子的時候,想著醫癡愛吃甜的,就給他的粽子里多放了兩個棗子。結果等粽子煮好之后,這事兒可就出來了。”
“不過就是倆粽子能出什么事兒?”
“兩個粽子是出不了什么事兒?但是他們倆的口味不同呀!南方人雖喜歡吃甜的,但是呀,他們的粽子卻是咸口的。”
“咸口的?”
“咸粽子。”
“這咸粽子可怎么吃呀?”
“一想到這粽子是咸的?我就感覺這嘴巴里呀都齁的慌。”
“那他們是怎么包的?放把鹽在里面?那煮的時候不全都化開了嗎?”
“就是呀,咸粽子能吃嗎?”
“也許人家不是放鹽呢。也許呀,人家放的只是有些不同吧。”
“誰知道呢?哎,你們有誰吃過咸粽子嗎?”
“新城的粽子都是甜的,哪有誰吃過什么咸粽子呀?”
“就是。就是!”
......
堂下的眾人,因為這一咸口粽子啊,爭了起來。
因為誰也沒見過咸口的粽子。更沒吃過。都憑著自己的想象,猜著這咸口粽子味道怎么樣?怎么包出來咸口的?
說說先生等著堂下的眾人談論完畢,聲音漸漸熄了下來,才慢生生到開口的。
“諸位,咱們誰也沒吃過這咸粽子。想著那咸粽子的口味應該就是不適合我們北方人的,小老兒找了不少江南的朋友,才問明白了這些咸粽子,什么樣的做法。”
臺下的眾人聽了紛紛問道。“那你倒是快說說這咸粽子到底是怎么做的。和我們這兒的有什么不懂?”
“就是就是。”
可是先上看下面的人那么捧場,也更有干勁,“這南方的咸粽子和咱們北方確實不同,各位聽我慢慢說。”
“咱們北方的粽子,里面放的蜜棗,這還有一種,就是放的白粽子。什么都不加。小小白生,沾著糖吃”
“南方的粽子,加的東西,就比我們多了。什么五花肉,咸肉,咸蛋黃,還有各種菜類。都是炒熟,放涼之后才包進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