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確實很少有人知道。”謝文想了一下,終究還是說出了心里的事。
“我五歲那年,我父親因病,躺在床上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周圍所有大夫都說我父親是中風了,治不好的,只能躺在床上給人伺候。只能等死。”
“那后來呢?是醫癡治好的?”
“沒錯,當時醫癡先生正好,游歷到我們那里,看到我父親的病,這三兩針和兩幅藥的事情。就給全部治好了,無論是下地活動還是說話都沒有一點影響,所以醫癡先生的醫術一定非常高明。”
“而且,時隔那么多年,即使醫癡先生因為教徒弟而多年未活躍在江湖之上。但我也相信,醫癡先生的醫術,絕對不會差,而且只會更好!”
“你倒是對這醫癡的評價不低。不過既然醫癡你家里有如此大的恩情,你之后便沒去找過醫癡嗎?”
“自然是去找過的。自打我成年之后,離開家鄉。我便打算去找醫癡先生。報答恩情的。只是后來又遇到了將軍,和將軍一起上陣殺敵,保家衛國,停了幾年,不過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醫癡的下落,但也是給了我一些其他發現。”謝文說著說著臉上反而漏出來一些潮紅。只不過是皮膚的顏色比較深,能遮蓋住才顯得不明顯罷了。
“你發現什么?”看謝文這個樣子魏如畫也來了,這謝文來自己身邊那么久。還是頭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
“在下雖然沒有找到醫癡的蹤跡。卻也在幾個城鎮打聽到醫癡的弟子曾在那里停留過。如今醫癡的弟子正在往京城這邊來。想來醫癡先生應該也是會在他的弟子身邊。到時應該就能見到了。”
“我聽你這意思倒是十分喜歡醫癡?”
“不,我對醫癡先生只有尊敬。”
“那你這臉紅什么?”謝文聽到魏如畫的話,條件反射地將手放到臉上。確實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比較高。當時一下原本還不明顯的紅暈,現在直接從頭紅到腳。再黑的皮膚都擋不住了。
“你這副樣子。到底怎么啦?”謝文的這幅表現讓魏如畫十分郁悶,還有些辣眼睛,想象一下,堂堂一八尺男兒,在自己面前雙手扶臉,一副嬌羞的樣子,能不辣眼睛嗎?
“那是因為,我有一次,看見醫癡先生的徒弟。在面對幾個大漢鬧事的時候,先生的徒弟,只是用了一把銀針。不,不是一把。還是僅僅幾根銀針而已,就像那幾個大漢定在原地。那一手暗器的功夫!太厲害了。若不是我當時走的,我真想上前討教討教!”說著謝文的眼里露出閃爍的光芒。
而魏如畫卻只覺得一臉的黑線。他單單只知道,謝文是個武癡,在最開始跟隨魏榮,就是因為魏榮從打敗過他。謝文也是執著魏榮的那一手劍術,才愿意跟隨魏榮的。
如今因為那人的一手暗器功夫。而露出那樣嬌羞執著的樣子。好像也并不奇怪?
只不過魏如畫現在考慮的是另一個問題。謝文這個武癡,到時候會不會因為,那人的暗器功夫啊,直接跟人家跑了呢?
魏如華越想越晚。連忙打出自己的想法。問道“那這醫癡弟子的手藝怎樣?”
“他那首暗器功夫絕對是一絕。在江湖上絕對是排的上前十的人物。”謝文一臉興奮地說著。“當然那是我當時見到他的水平。若是這兩年他若在進步的話,前三決定不是問題。”
魏如畫只覺得一臉的黑線。誰問你這個啦?“我問的是那醫癡弟子的醫術!不是他的暗器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