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了多久祝姐姐你就是我嫂嫂了,你可歡喜?”祝似錦眼神亮晶晶的,像極了把星河揉了進去,她紅著臉答“愿意”時,那模樣好看極了
后來魏如畫每每想起祝似錦說愿意時,那眼神皆是對心上人的單純喜歡時,她便惋惜……要是當初不讓她求仁得仁,或許她會尋一個愛她的好兒郎了卻此生,當然這是魏如畫后面的感慨
時辰也不算早了,本來準備去逛首飾鋪子的兩人只得寥寥數語告別,約著下回出門游玩。魏如畫抱著糕點毫無形象的躺在馬車里,將頭枕在大丫鬟春曉腿上,春曉開始還有些舉止無措
“給我按按頭,頭疼的緊。”
春曉的手很軟很軟,小心翼翼的用著力道輕輕按壓她的穴道,魏如畫瞇著眼,意識昏昏沉沉,另外三個丫鬟靜靜坐在一旁不吱聲,她們知道自家大姑娘累了,不可吵鬧。
“小心駕車,大姑娘身子乏了。”冬至拉開帷幕同駕車的車夫講話,車夫小心的控制著馬匹點頭稱是
到將軍府時,魏如畫正意識模糊的被丫鬟簇擁著,她有起床氣,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魏榮還在軍營訓練明衛沒回來,魏如畫強撐著瞌睡吩咐大丫鬟石頭
“石頭,我給哥哥帶了糕點,要是哥哥回來了你送去書房給他,我先下困的緊,你別忘了給哥哥送去。”
石頭接過糕點,扶著魏如畫,擁著她進了房間,點了安神助眠的熏香,給他掖好被角,放慢腳步將其他人趕了出來。
這一覺睡的魏如畫睜眼已是第二天,她伸了伸手臂,渾身睡久了酸麻的緊,喊了石頭來服侍自己穿衣
“哥哥昨日回來了嗎?”魏如畫對著鏡子里的面容問身后的石頭,石頭答道:“說來也奇怪,昨將軍一晚上都沒回來,莫不是有事耽擱了。”
魏如畫卻不急自家哥哥夜不歸宿,只是眼神突兀的亮了,這魏榮學會夜不歸家了,那豈不是在外頭有了紅粉佳人,這下子再也不是自己孤身一人了,魏家有香火了。
“哥哥真沒回來啊?那豈不是夜會佳人去了,這可是稀罕事”魏如畫把玩著手頭的玉佩,上乘的玉質摸來手感極其舒服,魏如畫無事的時候就喜歡把玩這個玉佩也忘了是誰送的,帶在身上許久了。
石頭自然知道自家大姑娘是心心戀戀將軍能早日找到一個女子相守一生,將軍也是風華正茂俊美無雙,只是從未聽說他近女色,大姑娘還以為將軍好男風喜龍陽。
魏榮回來的時候,天氣十分好。
正值朝陽,春日的末梢日頭曬的人暖烘烘的,魏如畫在柳樹下的躺椅上搖著蒲扇像個不學無術的潑皮無賴,看著屋檐下住著的那一窩燕子。
她穿到魏如畫身上都來了許久了,每日這鶯鶯燕燕在耳邊鳴鳴啼啼的,倒也算個伴。打發打發魏如畫呆在將軍府的無聊時間。
魏如畫看著屋檐下的燕窩足足看了許久,正想著什么時候做碗燕窩解解饞時,卻不想魏榮突兀的從身后出現
“寶兒盯著那燕子窩看了這么久是在想什么啊?”魏榮溫溫柔柔的笑著,伸手將魏如畫雜亂的發梢順了順,那眼里皆是寵溺。魏如畫搖著蒲扇看了眼燕子窩,順口就答了句
“我想著誰能給我送碗燕窩就好了。”
“你要是想吃,吩咐廚房就好了,要是現在就想,哥哥給寶兒你做”魏如畫聽這話時笑出了聲:“哥哥你別鬧了,你這取人性命的手怎么能做好燕窩?”
魏榮一臉憨厚的笑著,無奈的撓耳“怪哥哥不好,連碗燕窩都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