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豐神采經常來買的,基本上都是哪幾種,就連酒樓的店小二都清清楚楚了。
魏如畫遠遠的瞧見了,準確的說不是一天瞧見,是每日都會瞧見。她在樓上瞧著,秀眉微蹙,倒是很好奇,眼前的豐神采到底是怎么了?
借酒消愁?不像啊。
做生意的人,對于來自己酒樓的人,自然是來者都是客,都會歡迎。可是作為一個大夫,時常來酒樓,總是給人一種奇怪的錯覺。
魏如畫知道豐神采不是喜歡喝酒的人,卻見他如此這般,不免有些好奇。
這日,特意等著豐神采過來,魏如畫好奇道:“好幾日都瞧見你,可未曾好好聊一聊,若是你得空,咱們隨意聊聊,如何?”
豐神采聽見魏如畫邀請自己坐聊,自然是喜不自禁。當下面上心就噗通連跳,白皙的臉上,躍上微紅的印記。
“那,敢情極好。”豐神采其實每日都想著,若是可以跟魏如畫聊聊,便好。
可有時候自己不知道說什么,便就只是每日掃一眼,便也覺心甚慰。有時候豐神采甚至想著,每回瞧著她,自己都心跳加速,身體發熱。
冬日里,若是沒有錢物可以購買冬裝之人,多瞧瞧自己心上人,也是一種抵御寒冷的法子。雖是治標不治本吧,可當次的效果,倒是明顯。
當然了,這是豐神采作為一個大夫,有時候瞧見冬日里,貧民一身破舊,腦海中記憶深刻。所以自己莫名發熱之后,就聯想到了而已。
他也終究是個大夫,未曾知道在底層疾苦之人,若是未能溫飽,是難有心思想著情愛之類的事的。
兩人來到了二樓豪華包間坐下。
包間內的紫檀木圓桌面上,放置了一些當季的水果。一股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然豐神采卻只覺,這些所有都比不得魏如畫的美好。
感覺可想到這,又感覺自己似乎有些不夠恭敬,便有些想要著急告辭。
于是詢問魏如畫道:“可是身子,哪里不適?”
“倒也不是,就是想著跟你聊聊。好奇你為什么經常過來,可你并不是個喜歡飲酒之人。”魏如畫手握圓扇,輕輕緩緩的煽動著。
秀眉下的星眸里,含著淺淺的笑意,櫻桃紅唇的小嘴溢出了,在豐神采聽來,頗為天籟的聲音。
“這個,最近有個癖好。再者買了總是用來喝的。”豐神采瞧見她一時間有些恍惚,好在盡力的保持住了自己內心的淡定。
“這樣啊。”魏如畫倒是沒有想太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脾氣。他若是喜歡,也無妨啊。只是,這個答案明顯就是敷衍嘛。
豐神采不敢直言,是因為還有白楓也在,這等私密之事,怎好當著所有人面說。于是豐神采也就隨口說了一些有的沒的的答案。
兩個人聊了好一會兒,魏如畫都沒有得到豐神采的真正答案。想著,也不想過于自討沒趣,魏如畫也就沒再繼續詢問。
再繼續下去,就會給人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了,這不是自己的做派。所謂當局者迷旁觀,白楓倒是很清楚知道豐神采到底是什么意思。
適才,白楓一直在旁邊觀察,舊豐神采看著魏如畫那模樣,白楓只需瞧一眼,就已然知道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