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真的是太過分了!”魏如畫咬牙切齒。
什么都不告訴自己,難道說是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會理解他的嗎?為什么不早一點察覺這些?
該死,如果他是去送死的話,這還要理解什么?
更何況他現在無牽無掛,究竟是怎么怎么想的。
魏如畫不明白,兩個人在昨晚吵了一架,早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眼下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那個一聲不吭消失了的人。
哥哥的事情已經夠讓她焦頭爛額了,現在又多出來一個大麻煩,實在是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不如不管了吧,真是的,愛到哪去到哪去吧,死在外頭我魏如畫也不會替你收尸!”匆匆洗漱完畢之后,她便直接從樓里沖到街道上。
街道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叫賣聲此起彼伏,唯獨不見那個熟悉的身影,魏如畫知道,若是白楓真要走,絕對不可能讓自己這么輕易的找到他。
自己也不是沒有問他豐神采究竟是什么時候走的,得到的答案卻是個清晨,這讓她微微有些愣怔。
原來他一早就想好要離開了嗎?魏如畫不太清楚,但是她明白那個時候的自己身體是在微微發抖。
“原來你一早就想好離開了嗎?”她喃喃的自言自語著。
究竟……究竟離開這件事他到底想了多久才做出的決定?
這絕對不是臨時起意,絕對是經過了深思熟慮,自己睡著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么,那個人究竟想到了什么?而自己完全都不知道。
魏如畫再一次感覺到了無力,但是這一次卻沒有任何人再來安慰自己。
然而豐神采依舊是一頭霧水,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這個人,使得他今天早上對著自己大聲喊出來那一句荒唐,。
她說的究竟是什么?豐神采不知道卻也不清楚,但是也不想探究。
自己還不想這么早的被討厭。
“其實有什么事情我都是希望你能夠說出來而不是自己一個人憋著,那樣的話我也會很痛苦,但是我知道你總是覺得自己能行。”豐神采嘆了口氣。
“什么事情都不告訴我,每次選擇自己一個人承擔,這樣不太好。”然而現在自言自語也什么用處,徒增煩惱罷了,帶給他煩惱的人早就在聽完自己的話后便沖出了門外不知去處。
現在是輪到豐神采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只能安心去教小皇孫讀書寫字,還好,那個孩子也很努力的張嘴說話發出音節,也不曾給他添過些許的麻煩。
他嘆了一口氣,好在自己當初并沒有多說什么,不過為什么直接就沖出去了:“難道是在找那個人嗎?找不到的這么長的時間,他早已經走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