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喝酒,自己怎舍得就此離開,總是要好生照看才是。豐神采目光灼灼的看著魏如畫,魏如畫不想這個男人這樣看著自己。
原本不悅的心情,愈發的不舒展了。感覺胸口被什么東西壓住似的,非常的不痛快。
“你干嘛這樣看著我?”魏如畫聲音有些不悅的看著豐神采道。
這個時候小二把酒給送上來,豐神采一把抓過那酒壺,抱著不愿意魏如畫喝酒。行動是做了,可是言語卻不啃聲。
“你啞巴啊?”魏如畫冷冷的道。
她看著豐神采這個樣子,覺得他實在是有些傻乎乎的可愛,他以為他抱著一壺酒,自己就沒有酒喝了嗎?
她氣呼呼的起身,自己去酒窖,搬了兩壇子上來。
豐神采詫異,手中的酒壺,緩緩的放在了桌面上。他倒是有些悔恨,早知道就讓她喝了,自己早該知道,她不是個自己說什么就聽什么的人。
“哎。”豐神采不自主的微微嘆氣了一聲。
原本魏如畫的心情就不好,如今又聽見嘆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道:“你要是嘆氣,不要在我耳邊好吧。聽著煩悶。”
“我知道錯了。”豐神采有些小心翼翼的道。
外人當他是神醫,瞧著他的目光里,不是欣賞就是信任,唯獨魏如畫,看著自己的時候,好似自己是個最普通不過的人。
有時候甚至還有一些鄙夷,言語還有一些嘖嘖聲,不斷出現在豐神采的耳邊,聽的人的心,一陣陣的揪心的堵。
豐神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偏偏這樣的魏如畫,才最讓他入心。好似一日瞧不見她,心里就難受。
好似只看見她皺眉,原本的晴空萬里,好似就烏云密布。
他也曾經想過,若相思是病,那自己定然要治療好自己,可是不知道為何,慢慢的,竟然舍不得痊愈。
他想要看見她笑,而不是她這般愁眉不展的樣子。
“我最討厭聽人說什么,知道錯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魏如畫把氣全部生在了豐神采身上。
言辭非常的犀利,來往的客人瞧見后,不由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多看了幾眼。
不少人還對豐神采指指點點,也有人對他投以可憐的目光。豐神采氣憤可是沒有對魏如畫撒氣。
“你自己好生保重。”說罷,留下治療祝似錦和允兒的方法,然后一臉憂傷的離開了醫館。
他好歹是個名醫,那么多人瞧著,可是魏如畫半分掩面都不給自己。這倒是也罷了,可是魏如畫好似看見自己會更加不高興。
那,豐神采也舊只能離開了。
有時候,喜歡一個人恨不得在一起。可是若是對方瞧見自己就難受的話,那么喜歡對方,最好的辦法,就只能是適當遠離了。
雖然,豐神采百般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