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言我一語的,彼此都不給彼此好臉色。
兩人鬧哄哄的,整個酒肆的人都知道了。
原本心情就不是很好的魏如畫,如今又瞧著他們兩個突然在酒肆內吵鬧,于是生氣的來到了他們身邊。
她一臉淡定的看著兩人,眼神里在冒火:“你們兩個,給我停手。然后都給我離開酒肆!”
她這話一出來,兩人都不再啃聲。
他們都知道魏如畫的脾氣,既然她都這樣說話了,心情肯定是不太好。所以兩人很是知趣的離開了。
豐神采有些懊惱的離開,街道上行人如織,可是在他看來卻是一點煙火氣息都沒有。并非真的沒有人間煙火氣息,而是他的心拔涼拔涼的。
“最后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豐神采有些委屈,今日他們好好喝酒吃飯,自己可是根本沒過去,他們也沒有讓自己過去。
怎的他們吃的開心了,不記得自己。
后來不是那么愉快了,卻把不高興的事情,怪在了自己身上?
“白楓到底什么意思!”豐神采實在是不明白,白楓為何這樣對自己,難不成是自己以前對魏如畫的喜歡表現得過于直白了,他看出來了。然后這次在酒肆看見自己還在,所以不痛快?
如此一想,倒是好似可以想通。
可是豐神采想著,自己還要給允兒他們治病,斷然是不能離開的。
這個理由,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總之如今自己不想離開,這個是肯定的。在路上走著走著,好似看見的女子,不知道為何,最后都成了魏如畫的樣子。
他有些懊惱,懷疑自己是著魔了。
若不是自己是個大夫,知道這是相思癥狀之一的話,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可是,他也才離開沒有多久啊。
豐神采不由自主的嘆了嘆氣:“問世間,情為何物。不知,不知啊。”
魏如畫看著離開的兩人,心里戚戚然。她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怎么鬧起來了,可是她不愿意看著他們吵鬧,所以說了重話。
兩人都離開后的魏如畫,感覺前所未有的孤單。一個人在坐著,一下就已經是晚上。石頭不敢打擾她,這樣的魏如畫讓石頭捉摸不透,所以不敢輕易上前叫喚。
到了晚上的時候豐神采又回來了,手中拿了一串糖葫蘆,一進門之后,就朝著魏如畫所在的位置而去。
在門口敲門之后,豐神采清脆的聲音出現在了魏如畫的房門前。
“看,我給帶回來一個糖葫蘆。”豐神采一臉笑意的道。好似白天發生的一切,好似根本沒有發生似的。
“你進來吧。”魏如畫只好讓豐神采進來說話。
豐神采有些高興,自己之前不敢貿然進門,擔心她不讓自己進來,誰知道不僅僅進來了,而且還聽魏如畫竟然一臉抱歉的輕聲說:“白天的時候太激動了。”
豐神采一下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