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魏如畫伸手把豐神采的玉佩拿了起來,她對著光,仔細端詳著這塊雕刻著竹子的玉佩,都說“君子無故,玉不離身”,他始終佩戴著的這塊玉佩,是用竹子來表明自己心中的高潔么?
魏如畫握著溫熱的玉佩,只覺得好像感受到了豐神采的體溫,心里懷著對他的擔心,魏如畫把玉佩放進了荷包里,隨身帶在了身上。
晚上睡覺的時候,魏如畫把荷包放在了枕頭旁邊,翻來覆去的,怎么都睡不著,她想到豐神采后背的傷口,擔心他又這么連夜趕回去身體受不了,她又擔心宮里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她又翻了個身,還有今天的黑衣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呢?到底是沖著楊冰來的,還是他們手里的九葉枯血藤?不管是哪一種,自己這些人已經暴露了,接下來如果他們再來,又該怎么辦呢?
一直到下半夜,魏如畫才迷迷糊糊睡過去,等她第二天一早出來用膳的時候,都挺晚的了,不過她發現墨風,楊冰,魏榮都在等她吃飯,唯獨不見祝似錦。
于是魏如畫開口問道:“怎么似錦不過來用早膳?怎么,她今天還沒起么?我以為我起的都夠晚了呢,你們叫過她沒?要不我去房里叫她吧。”她還以為是祝似錦今天賴床呢,畢竟昨天過的也挺驚險的,晚上睡不著白天起不來也很正常。
沒想到她這個話剛問出來,墨風楊冰還有魏榮的臉色都變了,特別是楊冰跟墨風,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說話,看起來非常愧疚,魏榮也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的說道:“不用去了,她不會過來了”。
“怎么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什么叫不會過來了?哥哥,你倒是說清楚啊。”魏如畫一聽就急了,趕緊追問道。
魏榮黑著一張臉說道:“什么事都沒發生,祝似錦天晚上就自己走了,跟我們分道揚鑣了。”魏如畫一聽非常驚訝:“怎么會這樣呢?我之前還說我把她留下來呢,她也沒說一定要走啊,怎么會這么突然?”
魏榮冷哼一聲,卻不愿意說下去了,這個時候墨風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如畫小姐,這件事情都怪我,嘴上沒個把門的,結果把祝小姐給氣走了。”
“這件事情不能怪墨風,是我的錯,要不是我非要纏著墨風說這個事情,就不會被似錦聽到了,結果,結果還讓似錦跟魏公子大吵了一架。”楊冰趕緊幫墨風解釋。
魏如畫聽了半天都沒聽出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她捂著額頭說道:“等等,你們慢慢說,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別先急著給自己攬錯誤啊,似錦到底怎么了?她怎么就跟我哥哥吵架了?哥,是不是你又把似錦惹生氣了?”
魏榮端起粥喝了一口,用碗遮住自己臉上的尷尬:“我,我能怎么氣她,我可不敢,我是好心好意的派墨風過來保護她,誰能想到她不領情呢?”
“啊?哥,墨風是你專門派過來保護似錦的?你不是跟我說,派墨風過來是為了替允兒買藥的么?”魏如畫更加聽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