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神采著魏榮寫的信,偷偷潛入了向太傅府中,此時向太傅并不在府內,所以封神將信悄悄放在了太傅的書房后就馬上離開了。
此時的太傅在白鷺書院,跟自己的老友童毓博喝茶下棋。
“向文遠,你這個太傅大人今天怎么有空到我這里來了呢?怎么,不用教導長安王帝王心術?”白鷺書院的童院長一邊落了一子,一邊問道。
向太傅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瞞你說,我昨天晚上夢見柔兒了,我這心里不好受啊,在家里呆不住,只能到你這里躲個清靜了。”
“你還在想柔兒的事情啊?”童院長也知道向太傅女兒的事情,那個女孩子向婉柔他也見過很多次,是個溫柔嫻靜的女子,可是進宮沒多久就被妃子害死了,所以得封貴妃殊榮,可是人死卻不能復生啊,向太傅有多寶貝這個女兒自己也是知道的。
“忘不了啊,忘不了,我昨晚能力柔兒跟我求救,說她好冷好怕。”向太傅苦笑著搖了搖頭,“家中老妻因此臥病在床,你讓我怎能忘得了。罷了罷了,不說啦今天找你來是散散心的,這些話我就不跟你提了,免得惹的你也不高興。”
童院長也不敢多說什么,這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事情,旁人多說也是無用,只能靠著他們自己想開了。
向太傅從白鷺書院告辭以后就乘著往家走,這個時候,突然有人竄上了他的馬車,把他嚇了一跳,“什么人?”等他看清了來人以后,又坐了回去,原來來的人是許柾。
“太傅大人,是小的魯莽了,對不住,讓您受驚了,小的查出一些關于婉柔小姐的消息來,所以特地偷溜出來跟您匯報的。”許柾見好像驚到了向太傅,趕緊跟他請罪。
“無妨無妨,什么?你打探出柔兒的消息了!快快告訴我!”向太傅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許柾的手,死死的抓著不肯送,
原來向太傅也不是真的完全就是皇上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其實一直疑惑于自己女兒的死,因為他知道,女兒不是那種好爭搶的人,她性子恬淡,根本做不來與人爭寵之事,又怎么會在跟寵妃爭吵時被害死了呢?
更何況,女兒死了,可是自己連女兒的尸首都沒有見著,向太傅一直心意難平,于是才拜托宮里負責采買物資的太監許柾幫他查探消息。
要不怎么說“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皆是讀書人”呢,當初自己只不過是多年前隨口替這個許柾解了圍求了情,他便一直記到現在。
這么多年了,只有什么好東西,許柾都會拿來孝敬自己,雖然自己每次都拒絕了,但是逢年過節,許柾他還總是給自己府上送上節禮。
自從女兒死了以后,向太傅就一直寢食難安,所以他才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拜托許柾幫忙在宮里查探消息,可是一直沒有什么結果,如今居然有了線索,這讓向太傅怎能不激動。
許柾說道:“太傅大人,您莫急,聽我慢慢跟您說。我找到了婉柔小姐身邊的貼身宮女晴兒,她還沒有死,只是整個人已經瘋瘋癲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