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可以伺候好皇上,不需要休息。”棲月急得打斷顧長安的自以為是。
誰要華妃貓哭耗子假慈悲?她從來不曾休沐這么長時間,以前不需要,以后也不需要。
“那當本宮沒說。”華妃說著,把小橙子扔給了周恪。
既然棲月要逞強,不如再給棲月施加一點壓力,順便再試試棲月的抗壓能力如何。
此后棲星找了個機會,把棲月拉到無人之處道:“你狀況不大好,不如先休息一會兒,皇上跟前有我和大用伺候著……”
“我說了,我可以!”棲月打斷棲星的話。
她是御前宮女,除了伺候皇上,她便一無是處,說實話,她也不想離開皇上這么長時間。
暗處有一個人在盯著她,她不知道對華妃下手的那件事會什么時候爆出來,她怕將來再沒有機會伺候皇上。
棲星不懂她,其他人也不可能懂得她的焦慮。
“你這是何苦呢?休息一兩天也好,你的精神實在是太差了,急需要休息只有好的身子才能長長久久的伺候皇上,難道你還信任不過我和大用嗎?”棲星握上棲月的手,發現她手涼得像冰。
再看棲月鐵青色的臉,就像是病入膏盲一般。
看著棲星擔心的臉,棲月心一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放心吧,我真的沒事。今天大年初一,你要開開心心的。如果將來我沒機會再伺候皇上,你一定要代替我,伺候好皇上……”
她話沒說完,就看到棲星在抹眼淚。
“你哭什么呀?”棲月沒好氣地道。
如果此前她對棲星還有一點防備,眼下這一刻她知道,棲星是向著自己的,她們這么多年的情份不是假的。
“你可不能有事,我們以后還要攜手伺候皇上,皇上也習慣了我們幾個伺候。”棲星越說,眼淚就越止不住。
她想勸棲月,讓棲月向皇上袒誠這件事,或許皇上還會大發慈悲,饒棲月一回。
“我也希望咱們能一直伺候皇上呢。”棲月幫棲星擦去眼淚。
她們兩個正說著話,濃月的聲音憑空響起:“你們兩個在做什么?”
棲星忙擦干眼淚,回頭若無其事地道:“剛剛說起來了往事,我一時沒忍住……”
濃月看看眼淚未干的棲星,又看一眼臉色黯淡的棲月:“你們繼續吧,我只是路過。”
她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棲月看著濃月的背影,輕聲道:“華妃娘娘身邊的宮女都與平常宮女不一樣。”
那是濃月,她是棲月,她們伺候的一個是華妃,一個是帝王。照理說,她應該比濃月更有資格抬頭挺胸走路才對。
結果卻剛好相反,她永遠學不會像濃月那樣驕傲,她有時候還有些自卑。
“她們都很聰慧,尤其是濃月,最得華妃娘娘看重。”棲星不知道棲月的復雜心情。
接著她又對棲月道:“我總覺得你有心事。不如你說給我聽,我們兩個一起想解決的辦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