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哲手捂額頭直嘆:“你完蛋了!”
王慶年聽得懵逼,他小心翼翼地問道:“阿哲,怎么了,不能拍照嗎?”
許哲白了王慶年一眼。
“拍你都拍了,算了。”
“不是,你要把話說清楚,如果這里真不能拍照,我可以把相片刪了的。”
“有用嗎?”
“怎么沒用?”
王慶年打開手機相冊,他選出剛拍的那張相片看都沒看便摁下刪除鍵,接著他得意地拿著相機在許哲面前炫耀。
“你看到了吧,不是刪了?”
許哲笑而不語,一雙星目直視窗外。
王慶年漫不經心地收回手機,無意間瞥到了手機的屏幕,他這才發現剛刪了的相片還在手機相冊里面。
臉上盡是不解,他又打開手機相冊再次刪了一遍那張相片。
還沒到一分鐘的時間,相片自動恢復了,如果不是手機花了幾千大洋買的,王慶年真恨不得把手機扔出窗外,要死了,他向許哲求助道:“阿哲,你快點幫我想想辦法啊?”
許哲語氣中晝盡是無奈:“有什么辦法,坑是你自己挖的,你哭著也要填完。”
“我去……我什么挖的坑,我只不過是想發個朋友圈曬……”
“下”字卡在喉嚨,王慶年說不下去了,他只能服軟道:“阿哲,我們雖然沒穿同一條褲子,你別忘了我們是同一個寢室的好兄弟,大不了這樣,等這件事完了之后我請你吃飯?”
“又請我吃路邊十塊兩葷一素,米飯可以任打的那種?”
“當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這么小氣?吃的地方你選。”
許哲滿意地笑了笑:“好,這話是你說的,到時別不認賬就行了。”
“怎么可能?這是不存在的。”
王慶年慌忙把手機遞給許哲,只不過許哲又拒收了。
“手機你拿回去,老話說的好,解鈴還需系鈴人,纏住你的人是紅葉,看來這次你不想跟我去找她都不行了。”
“啊?還要去找紅葉?”
“不找也可以啊,那你就等著她纏你一輩子,天天晚上在你睡覺的時候站在床邊凝望著你,順便再給你一個涼爽的脖子殺……”
“行了行了,你別說下去了,我跟你去找她還不行嗎?”
王慶年是怕了,也不知道倒了什么八輩子的霉,他怎么就碰上這樣一件事呢?
靜靜地等候著許哲把后臺打開的窗戶關上,王慶年終于得以離開了這個讓他有著成年陰影的一號景棚,如果不是秦青爸爸開的實習工資夠高,他是一輩子都不想踏進這家公司大門。
兩人沿著原路返回秦天華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是打開著的,漂亮秘書也已經來上班了。
手捧兩杯咖啡,秘書小姐走到了許哲和王慶年跟前笑盈盈地說道:“兩位在這里稍等片刻,總經理剛到樓上去迎接玄黃大師,很快他就會上來的。”
王慶年一聽“玄黃大師”這個名字就覺得挺牛逼的,不是他不相信許哲,不過對比一個黃毛小子,他更傾向于想要求助牛逼的高人,詭異的手機已經揣在手中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