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們還要防備鮮卑與袁尚袁熙的聯合!”
“那依公與來看,我們目前就只能固守代郡,等待袁尚袁熙反目?”自己一句話,居然引來這么多反駁意見,皺了皺眉頭,曹植承認自己不擅長戰略戰術,可若這么一直等著,他不甘心。
他喜歡主動進攻!
“公與可別忘了,我與父親還有三年之約呢!”
【所以,以代郡開局,然后上來就干鮮卑并不明智!】沮授心中腹誹。
當初曹植取代郡,無論是他還是賈詡都不怎么贊同,奈何曹植堅持,他們也沒招。
“不出三年,袁尚袁熙二人必然反目。”沮授突然開口說道。
說完還特意強調了一下,“老夫對這二人的脾性還是有所了解的,以他們的能力和智慧,不會融洽太久。”
看向曹植,等待著他的回答,可是,曹植的目光卻盡在地圖之上,沒有回應沮授。
一時間,大帳陷入沉寂。
大概半炷香的時候,曹植突然一聲大叫,“我有辦法了!”
左右兩手,分別以代郡為起點,上下畫了兩道圓弧。
“既然上古郡不好打,那我們就不打它了,既然鮮卑人要來報復,那我們等他來就是。”
左手在代郡上方的草原劃著圈,曹植道,“文則,你帶大軍以代郡城墻為依托抵擋鮮卑大軍的入侵。”
右手以代郡為起點,繞過上谷郡,回歸冀州,然后從琢郡進入幽州,直插漁陽薊城。
“本將率領黑龍衛和草原騎兵輕車簡從走這條路,直插幽州心臟,生擒袁尚袁熙,然后再從漁陽入草原,和文則你前后夾擊,擊潰鮮卑。”
“這。。。。。”
這樣大膽的戰略,著實有些超乎眾將的預料。
皺眉沉思,在思考著曹植戰略的可行性。
事實上,這也不是什么特別的戰略戰術,剛剛,曹植突然想到了米國的蛙跳戰術,他覺得可以仿照。
“繞道而行,馬不停蹄的話,騎兵確實有機會直插幽州心臟,可是。。。這一路的糧草怎么解決?”沮授看向曹植,“如今不是在草原作戰,將軍不可隨意掠奪。”
“無需掠奪,冀州這一條路,自家地盤,沿縣各地糧草盡可取之,日后與父親解說便是,進入幽州后,也無需帶太多的糧草,三日之糧,三日之后攻破薊縣,糧草自然能夠得到補充。”曹植淡淡說道。
“將軍可是要仿照霸王項羽破釜沉舟?”沮授皺眉道,“可是將軍,今時不同往日,您可是要千里奔馳,一旦稍有阻礙,耽誤了一天,沒了糧草,都是大禍,甚至一旦耽誤了行程,就很可能陷入幽州大軍的泥沼之中。”
沮授承認曹植的計劃有成功的可能性,甚至一旦成功就是前所未有的大勝,可是!
劍走偏鋒,危險性太大!
“那公與還有別的辦法嗎?”歪了歪頭,曹植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