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芳眼睛都看直了。
第一個身影:和我身材差不多。
第二個身影:天,怎么可以那么大。
第三個身影:好奇怪的顏色。
第四個身影:腰好細啊!
第五個身影:哦,比學長大好多!
“哎呀,羞死了,我在想什么?”
雅芳用手蒙住臉,打開了指縫。
幾個女孩看到谷雨,先是爬起來就要抱過去。
然而,就在這時,她們看到了另一個身影。
“啊!小雅?”
小嫚兒等三個女孩嚇驚叫躲開。
倒是小雅一臉懵,看著三個女生,疑惑道:
“我~~~我做了一個夢,我被狼吃了,還夢見你們了...我們為什么在地上?”
腿姐知道里面必定還有詭異,于是制止了她們繼續說話,叫幾個人穿好衣服,這才把蔣教授他們再叫進來。
小晴口齒伶俐,她作為代表,把幾個人在荒野里遇到的所有事情講述了一遍,把谷雨一頓好夸,讓這位先生一直咧嘴笑露上牙。
這幾個丫頭現在也知道自己進入的荒野,根本就是一處詭異的異度空間。
蔣教授聽過了小晴的講述,緩緩點了點頭,道:
“你們看谷雨的衣服,按照你之前的講述,他的衣服早就被荊棘還有后面的嚴寒弄得毀壞不堪,但是你們現在看看,他的衣服是如此完整,還有你們的睡衣,也都是完整的。
至于為什么會這樣,其原因就是熵減的作用。一個撕扯碎的睡衣,其熵值要遠遠大于一件完好的睡衣。
所以,當一個空間在熵減的過程之中,會重新恢復秩序,所有的秩序,其中就包括你們的睡衣,當然也包括小雅。
你們不要把人的身體想象的太過神奇,可能在硅基生命眼里,我們才是機械人,有了完整的組合,有了能量,便能自我驅動。
當然,這在暫時,只是我的推理,要證實,還需要時間。”
蔣教授的解釋,其實很容易被接受。
尤其是九死一生的幾個人,這時候真沒心思糾結物理學原理,他們更需要的是洗澡!洗澡!洗澡!
幾個人輪班洗澡的時候,小嫚兒悄悄在腿姐耳邊耳語道:
“姐,我發現一個秘密,在香爐山水空間內的時候,我和谷雨脖子上的騰蛇紋消失了,但是一出來便又出現,我猜測著,這是不是意味著,在香爐山水內,能夠躲避詛咒?”
看!原來這小妮子早就發現了這一點,心里小彎彎腸子不比谷雨少,就是沒谷雨那么不要臉而已。
腿姐眼睛頓時一亮,低聲道:
“谷雨發現這件事了嗎?”
小嫚兒搖了搖頭,道:
“應該沒有,沒見他說過。”
腿姐面露喜色。
不能不喜,這樣的消息對于厥陰童子來說,是活下去的希望,同時也代表著極大的利益。
試想,哪個厥陰童子要是有了這香爐,那么凡是厥陰童子,哪個敢不給面子?
于是腿姐在蔣教授耳邊低聲耳語了這個消息。
好個蔣教授,聽了這個消息,臉上皺紋都展開平了,忙輕聲道:
“鈺慧啊,這個香爐,要想辦法弄來啊,如果真如小嫚兒所言,這香爐可就是瀕臨大限的厥陰童子的希望啊!發動友情攻勢,讓小嫚兒開口,多大價錢咱們都出得起,只要想辦法讓她賣。”
腿姐點頭,把這個意思傳達給小嫚兒。
小嫚兒覺得,自己能辦到,沒問題,燈光下三張躊躇滿志的臉發著光。
也就在三個人正研究妥當計劃,準備叫小嫚兒去和糖糖洽談香爐買賣時,卻聽到不遠處,糖糖的床鋪下,電腦桌旁,糖糖正用其軟糯的極為溫柔的聲音說著話:
“大叔,這個小袋子里是沉香,這個香爐就沒點過別的東西,你也一起拿去吧。”
谷雨大大方方接過香爐和沉香,舔了舔嘴唇,清了清嗓子,又大大方方的說道:
“那個糖糖啊,其實我家原來也有個彩陶碟子和青銅鏡子,一模一樣滴,那是兩個悲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