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本能,腿姐吸允起來。
隨后,谷雨又揉捏另一側,將擠出來的若木之乳涂在腿姐腳踝的傷口上。
那里已經化膿,發炎嚴重,甚至已經看到了腐爛的蛆蟲。
好在若木之乳有著很好的恢復體能的作用,谷雨希望這樣有用。
李曉華被腿姐吸允,臉都紫了,她發現,這比被谷雨吸允還要讓人羞澀。
谷雨看著腿姐的傷口,心下著急,因為這傷口太嚴重了,搞不好可能需要截肢。
但是他看到李曉華那綠瑩瑩的模樣,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對著李曉華說道:
“用你的手清潔腿姐的傷口,那是你這具若木身體的本能,你難道看到這么臟的傷口,沒有那種清潔的沖動嗎?”
李曉華使勁點了點頭,她自己也很奇怪,為什么會有這種特別像清潔一樣東西的**,同時她的內心看到這傷口是很惡心的。
這不正常,因為她是個醫生,解剖尸體都做過,哪里會因為一個化膿腐爛的傷口惡心?
這,或許就是谷雨所說的本能。
李曉華把綠瑩瑩的手掌撫摸到腿姐的傷口上。
說來也奇怪,她只是有這種清理的想法,當她的手掌觸碰到那傷口時,似乎自己的掌心伸出了很多根莖般的吸盤,吸附在那傷口上,將所有他感覺不干凈的東西全都吸走。
很快,那傷口便出現了新鮮的血液,相信那里的爛肉已經清理干凈,血脈重新通暢過來。
李曉華“嘔嘔”的吐出了不少黑乎乎的黏液,那應該就是她吸附的腿姐傷口上的臟污。
谷雨再接再厲,又擠了一點若木之乳涂在腿姐已經見了新鮮血液的傷口上,很快就被若木之乳止血。
“呼!你真是個寶貝啊,李曉華!腿姐應該沒事了,也不發燒了,只不過要找到水源給你補充一下,你現在已經飛機場了。”
李曉華摸了摸只剩下的兩個豆,嘟著嘴,一臉不高興。
擱誰,也不能高興。
說著話,谷雨背起腿姐,領先走在前方:
“走吧,十一點鐘方向,七百米有一具尸體,尸體下有一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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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馳倒車的路虎車內,凌冬至一眼不瞬的看著手上的指南針,良久良久。
突然,那指針晃了晃,終于不再搖擺,凌冬至這才一拍大川,道:
“別聽相聲了,放松,咱們走出來了!”
大川別看一直聽著相聲嘿嘿傻笑,其實他是在放松自己,而事實上,真的不怎么管用,因為他的后背已經被汗水濕透。
“吱嘎~~~”
路虎車停了下來,大川趴在方向盤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凌冬至看了看車窗前的太陽,又看了看自己的指南針,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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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比我相像的還要復雜,這里的方向反了,南是北,北是南。”
大川把手往后面一伸,大聲道:
“老塔,來瓶水,不行了,暈了,脫水了!”
然而,沒有回答。
這時候,倆人才想起來,后座上的人丟了。
倆人回頭看著空蕩蕩的車座,面面相覷。
“凌先生,現在咋辦?怎么找到他們倆啊?李曉華那么孱弱......”
凌冬至沉默片刻,正自想著該怎么破壞糾纏理論把人救出來的時候,卻見前方憑空出現了一團沙霧,緊接著就是發動機的轟鳴,又一輛路虎車出現在他們倆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