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位置應該有類似水庫的臺階,我們坐著的石頭,應該就是原來的臺階崩塌了。”
凌冬至用自己的手鏈在屁股下的石頭上碰了碰,說道:
“這可不是石頭,是鐵,我的手鏈內有一顆磁石。”
費仁美驚訝道:
“這地方會不會是一整塊的隕石啊!黑乎乎的多像。”
凌冬至搖頭道:
“外層可能是隕鐵,但是內部絕對不是,這樣精妙的結構,不可能是大自然的產物。”
腿姐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手里拿著已經綁好飛爪的繩索,對著谷雨問道:
“谷雨,指給我位置。”
谷雨點了點頭,用手指指著黑乎乎的頂部說道:
“三米處,但要扔出拋物線來,因為在那個側洞內一米多深處,才有能掛住飛爪的凸起。”
腿姐點了點頭,身體向后一跳,隨后手里的飛爪順勢扔出,果真在三米半高處形成了一個拋物線,然后斜著倒射入側壁內。
“咔!”
腿姐拽了拽繩索,非常穩固,一次成功。
沒等谷雨說話,腿姐已經雙手拽著繩索,幾下搗弄,便到了側壁的洞口處,拿著手電對著下面晃動,說道:
“上來吧,挺寬敞的。”
三個煙民極無素質的把煙頭扔到水里,順著繩索攀爬上去。
這個洞穴高差不多兩米半,寬度兩米左右,非常規整,接近長方形。
沿著側壁洞穴向內走去,很明顯感覺出來這是個向下的斜坡。
也就是說,他們正在向著更深處走去。
如此大約走了十幾分鐘,谷雨停了下來,低聲道:
“再往前走,就是我當時聽不到的地方。”
凌冬至看著谷雨問道:
“現在也聽不到嗎?”
谷雨點了點頭,低聲道:
“近在咫尺,我卻聽不到更遠,這里面有古怪,大家小心了。”
說著話,谷雨已經拔出了自己的匕首。
身后腿姐抽出了腰袢的砍刀,費仁美是一根純鋼的搟面杖,老塔的武器是一條鏈子鞭,上面全是倒鉤,斷是陰損毒辣的武器。
而凌冬至則是把手腕上的手鏈摘下來,分拆組合幾下,就成了一個毒辣的奇門武器“蝎子切”。
這東西就是指虎的放大版,有四個環分別套在四根手指上,四環內部是一個掌撐,能夠讓手掌一期負擔撞擊的承受力,避免傷到指骨。
而四環的外側,則是帶著八根蝎子尾巴一樣的力鉤,鋒利異常。
這東西可算是短兵里最毒辣的武器,正常的成年人,帶著蝎子切,能一拳把水牛的頭骨打碎。
老塔頓時覺得自己的狼牙鞭不香了,嘟囔著讓凌冬至以后給他也弄一個這種手鏈。
握著匕首,谷雨當先走入那他聽不到的地方。
只是一步,他就覺出這里的不同,那就是腳下的觸感不再是堅硬的地板,而是柔軟的好像水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