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能把人變成怪物的東西,害怕銀離子。
“好了,先別打了。”
谷雨制止了神經刀繼續毆打費仁美,看到完全恢復原樣的費仁美,谷雨沉聲問道:
“告訴我,你的主子是誰。”
原本因為疼痛,滿眼只有憤恨的費仁美聽到谷雨這句話,眼睛竟然亮了一下,那是喜色。
只看到這目光,谷雨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暴露了,哪怕他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什么。
費仁美“咯咯咯”笑了幾聲,哪怕疼的直吸涼氣,但依舊笑的很開心,他大聲道:
“原來你們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什么都不知道。”
凌冬至淡淡道:
“但我們早晚什么都會知道。”
費仁美搖頭,笑的癲狂:
“不,沒機會的,馬上就會有人來到這里,用包滿了銀粉的炸藥將這里夷為平地,你們會被炸死,這些可惡的讓人惡心的生物會被銀離子殺死,一切都結束了。”
凌冬至看著費仁美,淡淡笑道:
“怎么會結束呢?你不是還在“外面”嗎?”
這是一句雙關。
如果這句詐,并不是關竅,那么凌冬至完全可以指代死在極江醫院的費仁美,如果有關竅,那么便能延伸出新的推理。
費仁美搖了搖頭,笑道:
“凌先生,我什么都不會再說了,因為我很確定,你們什么都不知道,他們要來了,殺了我吧,免得我看著你們死,那你們多憋屈不是?”
費仁美終究還是不如凌冬至的智商,他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凌冬至的任何問題,他都改保持沉默,只要說話,哪怕是不作回答,都等于回答。
凌冬至看著費仁美,點了點頭,道:
“謝謝,原來,你真的不是你。”
費仁美身體一僵,不再看向凌冬至,而是閉上眼睛,把自己的所有情緒保護好,沉聲道:
“我不是我,還能是誰?”
話畢,咬緊牙關,做出打死也不會再說話的態度。
凌冬至再引誘幾次,再加上神經刀的棍棒刑法,但是費仁美都不再說話,一副要么殺了我,要么待會一起死的決絕態度。
見再問不出什么,凌冬至叫停了神經刀,說道:
“先別打他,我要看他在這里所有陰謀破產之時的表情,咱們先說說你,費仁美到底怎么害你們的。”
神經刀憤恨道:
“我們當時在沙漠里的確發現了杰克盛來過的痕跡,不過那是幾年前留下的,毛眼和我一致認為,杰克盛沒有來這里第二次,于是我們倆意識到這可能是個陰謀。
那天傍晚,我趁著畢東去廁所的時候,與他們商議要不要夜里把畢東控制起來,嚴刑逼供,得出到底是誰在針對我們,還是說畢東僅僅是為了謀財。
但是沒想到,我們吃過晚飯后,便都昏迷不醒,再醒來時,便已經在這球形室內,我們尋找出路想要逃出去,但卻發現只要走出這黏液的范圍,我們便無法呼吸,但費仁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