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還有這種可能,幾個人都是后脊背發麻。
不怕子彈的敵人,那就不可能是人。
凌冬至打開手槍的保險,低聲道:
“所以我說咱們可能必須要面對那東西。”
什么東西?當然是沙井旁,那帶著類似蛇骨的木頭。
“沒事,我爹既然能走出去,咱們肯定能,他武力值不高!”
老塔想到自己老爹在這里走出去過,頓時又有了信心。
這無疑是一針強心劑。
如此前行接近一個半小時,路上常見子彈和D軍的尸骨,還有扭曲的卡車。
那種金屬的扭曲,就好像是被巨大的鞭子抽到變形。
“呼~~~”
冷風襲面,氣溫驟然下降。
谷雨側耳傾聽,道:
“前面的空間很大,高不下五十米,長度超過千米,寬千米左右,巨大的空洞內有建筑,就在我們身前二百米處,建筑群落很大,只是我現在聽到的部分,就堪比絲綢之路上的一座小城。
里面死寂,沒有發覺生物的動靜,倒是有不少的雕像,和蜀地血池的雕像款式有點像。”
凌冬至點了點頭,道:
“史前文明的雕刻看起來都比較接近,這不奇怪,這古城咱們能繞過去嗎?”
谷雨搖了搖頭,說道:
“華山一條道,想要過去,只能橫穿。大家都小心點,輕手輕腳,盡可能別觸碰任何東西,咱們出發。”
這是單選題,退回去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能前進,不需要商議。
來到城門前,他們首先看到的是一輛翻到的卡車,看卡車的形狀,應該是在幾十米高空摔落,都扁了。
處于一種習慣,凌冬至對那慘不忍睹的汽車視若無睹,而是抬起頭,用射燈看向城門之上。
在那里,只要是古城,都會留下名字。
射燈之下,城門之上,卻是一個讓凌冬至錯愕的圖形。
那不能稱之為字,完全就是一個圖畫。
其他幾個人也順著凌冬至的目光看過去,幾個射燈集合在一處,將那浮雕的圖形映射的更加清晰。
老塔瞇著眼睛,嘟囔道:
“小鳥站在一個方框上,框里一個長尾巴的蟲子,這~~~這是象形字的“吃”字還是“饞”字?”
由此可見,華夏人都有象形取義的基因。
一個小鳥站在一個框上,框里面有蟲子,那應該就是吃食的意思,但是那框沒有開口,有可能是只能看不能吃,所以也可能是饞字。
谷雨對著老塔豎起大拇指道:
“特么有才!”
老塔一擺手,傲然道:
“灑家對古文化還是有些研究滴!”
谷雨憋不住笑道:
“你咋不說這個圖還是消化不良的意思呢?”
老塔很認真道:
“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