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腦門的漿糊。”
倆人來到古堡一樓,即將走出大門的時候,凌冬至突然站定,低聲道:
“咱們是不是晚上偷偷溜出去?盛夏可是被你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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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沉默,點了點頭。
這樣出去,萬一被人堵住,他們上哪把盛夏還給人家去。
夜里,月朗星稀,那叫一個亮堂。
但是沒辦法,倆人只能硬著頭皮往出闖。
好在有谷雨的次聲波巡查,他們一路躲閃,安全的到達了一處墻邊。
這墻極高,怕不是五米左右,旁邊沒有借力的地方,要爬上去幾乎不可能。
也就在這時候,幾聲狗叫傳來,晚上巡邏的人在這個隱秘的角落發現了谷雨和凌冬至二人藏在黑乎乎的角落,看不清面容,以為是賊。
然而,他剛剛拿起對講機,準備喊人過來時,就見其中一個人在手里往墻外使勁扔出一個亮晶晶的東西,緊接著,就在那東西剛剛離開手的時候,陰暗處的兩個人影瞬間消失不見。
那巡邏的使勁咽了一口唾沫,也不喊人了,掉頭就往回跑,嘴里還嘟囔著:
“見鬼了!見鬼了!這地方多少工資都不干了,太嚇人了......”
青銅小鏡跌落墻外的一條綠道上。
那小鏡子叮叮當當的滾落一段距離,發出悅耳的聲響。
谷雨在鏡后空間往外觀察一番,確定這里沒人,才帶著凌冬至鉆出來,拿起銅鏡逃之夭夭。
倆人現在就想抓緊離開X班牙,但是無論是客輪還是航班他們都不敢乘坐,無奈之下,谷雨只好借助這面小鏡子進行了非一般的偷渡之旅。
他們倆輾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算在一個午夜到了國內沿海的深城。
無比困頓的倆人先是胡吃海喝了一頓,然后找了一家賓館蒙頭就睡。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整整睡了十幾個小時。
另一張床上的凌冬至已經不在床上,被褥疊的整整齊齊,而在床單上,放著一張便簽。
谷雨疑惑的走過去,拿起便簽看起來:
“谷雨,我的事情解決了,雖然只是虛驚一場,但我還是要感謝你的幫助,如今一身輕松,我還要追逐我十六個博士頭銜的夢想。
請原諒我這個時候離開,不過真心話,我對那鏡子里看到的影子感覺到無比的恐懼,那是無法抗爭的力量,而如果杰克盛說的是真的,七年是個周期,那么你還在周期內,很可能時刻面臨著不可預測的危險。
很抱歉我沒有勇氣陪你正面面對它,但我會在江湖遙望你,希望你也能有一天如我一般輕松!”
谷雨臉上有些落寂,嘆了一口氣,將那便簽團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自言自語道:
“能怪誰呢?有什么理由責怪呢?是我,我也會離開的!”
他嘴上這么說,但是心里卻暗暗豎起大拇指:
“冬至啊冬至!你這個家伙,真是要騙天騙地騙鬼神啊!”
默契這種東西,真的很難說,有點人與他合作一輩子,也難得有個默契,但是有些人,可能剛剛認識,但是彼此之間便默契無間。
凌冬至和谷雨無疑屬于這一種。
只是看凌冬至便簽上面的字跡,一個字剛勁一個字柔順,谷雨就知道,這貨要玩一明一暗的戲法。
谷雨身在劫中,避無可避,只能迎頭直上。
但是凌冬至可以藏起來,躲在暗處觀察一切。
谷雨清楚,當凌冬至走出來的那一刻,就是可以屠神的那一刻,他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