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看出清水漱石的野心，甚至聽他說想要謀求永生都沒有多少表情變化的斑，頭一次面色大變！
“他說的是真的？”斑死死盯著黑絕問道。
黑絕眼中適時流露出茫然困惑的神情，“我不知道啊！難道是未來的我或者平行時空的我穿越過來復仇？”
“你倒是真敢說！”漱石搖頭感慨，“不過，當年我從你身上獲取了部分身體，經過這些年的研究，我發現那部分身體已經存在了上千年！別告訴我，未來的你不小心穿越多了，穿到了一千年前，然后再慢慢熬到現在？”
黑絕沉默了，雖然還能繼續辯解下去，但已經沒有意義了！
他頂多只能蒙騙斑，而清水漱石已經從心里認定了他有問題，這種情況下，寄希望于對方對他不夠重視從而假死脫身，已經沒有可能了！
見黑絕這番表現，斑哪還不知道漱石說對了事情真相！
再聯想到漱石說他的人生是被操控的，斑忍不住問道，“你對我施加的影響，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黑絕下意識看了一眼漱石，心道，“現在只能想方設法向他靠攏了，把他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他，然后在提及母親和六道的時候稍微偏移一下！”
想到這里，黑絕用同情嘲諷的目光看向斑，“從你出生開始，你的人生就在我的掌控之中！包括和千手柱間的相遇，泉奈的死，神社石碑的解讀，輪回眼的開眼，乃至是死后重生，所有的一切都是虛假的，都是我想讓你看到的！”
斑目眥盡裂，“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黑絕大笑道，“同樣的事情發生在長門、帶土身上，你認為合理，怎么發生在你自己身上時，你就接受不了了？你以為只有自己是特殊的那個？”
“想想吧，為什么你和千手柱間能那樣巧合的相遇，為什么千年以來只有你能開啟輪回眼，為什么你能發現那些白絕，這當然都是因為我啊，你可得好好感謝我才行！”
斑緊閉雙眼，深呼吸幾口氣后冷靜下來，“或許你說的都是真的，但和柱間的交鋒，和泉奈的相處，這些也都是真實的！我的人生絕對不像你說的那樣，一無是處！”
“不愧是斑，竟然這么快就冷靜了下來！”黑絕說道，“但也就是這樣了，你一生追尋的意義都是虛假的，真是可憐啊！”
“那你呢？你費盡心思讓我開啟輪回眼，讓我使用無限月讀，到底是為了什么？”斑冷聲質問。
“戲肉來了！”黑絕收斂心神，悲天憫人的說道，“這一切都要從，欸等等……”
話還沒說完，漱石便將他直接封印了！
斑嘴角抽搐一下，讓別人說話說一半的家伙最討厭了！
將關于黑絕的雜念都丟到腦后，斑冷聲問道，“按理說，我這種知道了你秘密的人，你不可能讓我回到凈土，被封印就算最好的結果了！可你為什么還要讓我知道這些？難道就是為了撕碎我的驕傲？”
“秘密？我哪有什么秘密！都說不要污蔑我了！”漱石先是心累的感嘆一句，然后說道，“雖然世人都認為你兇惡殘暴，但你的內心還是想給這個世界帶來和平！”
“你不是早就從帶土那里知道了？現在說這些是想嘲笑我？”斑不爽的說道。
“我可沒那么無聊！”漱石笑道，“只是，你的夢想結束了，要不要來協助我完成夢想？剛才你也聽到了，黑絕那家伙可是存在了上千年的時間，可見永生并非虛妄！”
斑心中一震，他剛才被黑絕說得亂了心神，倒是忽略了黑絕活過千年的事情。
連黑絕都能做到，實力更強的清水漱石沒理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