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絲不屑的嘲弄道:
“你要對我用刑?就這?”
“有些記憶比較久遠我也記得不清楚。溫故而知新,動動手,能讓我記起一些微不足道的技巧。”
“你以為以我的力量,這些東西我會害怕?”
即便被白霧吸走了一部分伴生之力,莉莉絲的底子也遠遠強過普通人。
“誠然夫人的實力強大,恐怕一些折磨對夫人來說毫無效果,比如施加在**上的外力,我完全不認為這些東西能夠對夫人的生命造成威脅,甚至動搖您的意志。”
白霧還是帶著讓人舒適的笑容,繼續說道:
“只是死亡如果是最恐懼的,那么這個世界,又哪里會有生不如死一說呢?或許夫人的身體足以阻擋一些傷害,但我相信,我們的神經都是一樣的敏感和脆弱,我們只是加強了身體的韌勁,但疼痛的感覺是絕對的。接下來,讓我們來驗證一下。”
針,扎在了莉莉絲的額頭。
一小股絢麗的紅色瞬間從莉莉絲額頭流出,她美麗的臉龐就好比干枯的大地,而這片大地忽然多了一口井。
井水從地底噴涌而出,流動著的美麗紅色,因為人臉的起伏,因為人的掙扎與呼吸而變化,仿佛江河分流,蔓延出許多的分支。
又像是藝術家的紅色顏料傾撒在了畫紙上,有一種凌亂的美感。
這一針仿佛扎在了神經末梢,白霧的表情帶著欣賞與鼓勵:
“沒關系,可以叫出來的。”
莉莉絲無法想象,一根針可以讓自己如此痛苦。就像是來自冥界的鉤鐮,勾住了自己的部分靈魂,然后猛烈的撕扯著。
這只是第一根針,還有第二根針,第三根針,第四根針……
白霧的動作很輕柔,在莉莉絲想要劇烈掙扎的時候,他輕輕的說道:
“掙扎可以擴散這種痛苦,雖然我綁著你,你也掙扎不了,但你可以嘶吼出來,這樣或許會好受一點。”
“不過嘶吼的話,牙齦與舌頭就暴露出來了,這也是很敏感的位置。”
莉莉絲整個人痙攣著,顫抖著。
在肌肉松弛劑的作用下,她很難做出有效的反抗,但反抗本身也沒有意義。
現在的白霧,比她更強。
遠處在監控室里的云舒和薛辭看不下去了,白霧簡直惡魔附體。
不知為何,一臉慈眉善目的白霧,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或許是因為反差感,反而給人一種更可怕的感覺。
田旬皺起眉頭:
“這小子才十九歲,哪里學的這么變態的能力?這簡直就是……魔鬼。”
莉莉絲的叫聲越發的凄厲。
因為白霧的針扎在了她的耳朵里。
“你會發現,伴生之力帶來的治愈,也許不是一件好事,因為治愈的過程有時候比損壞的過程更讓人難受。”
“值得慶幸的是,我的記憶力還算不錯,認穴還算準,我給到的痛苦會遠大于血肉自愈的痛苦,讓你無暇顧及另外一種疼痛。”
“嗯,接下來到了哪里呢?十指連心,夫人的手很美麗。”
云舒趕緊關了監視器,她感覺再看下去會有心理陰影。薛辭也被今日的白霧震撼到了,這股云淡風輕的邪性,讓他感覺脊背發涼。
田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