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忽然問住了傅森文,它下意識的說道:
“是我……要找回我的頭。”
“你是誰?是回答我問題且要求我找回頭顱的人?”
“是的。”
“你就是傅森文?”
“我就是傅森文……我要找回我的頭!你把頭給我!我把球給你!”傅森文的狀態有些不正常。
像是被白霧的問題問的有點暈。
“也就是說回答我這個問題的,就是傅森文?”
傅森文覺得應該是對的,但又覺得哪里不對。
“是的……”
“這句話從這顆頭里說出來,是不是代表著傅森文的頭親口對我說,傅森文要求我找到他的頭?”
“是的……”
“所以傅森文的頭,在誰手里?”
“傅森文的頭在……我手里……”
“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恭喜你,你已經找到了。”
感受著身后的壓力消失,白霧二話不說,一溜煙直接拔腿就跑。
等到這位傅森文從懵逼中反應過來的時候,白霧的身影已經消失。
他手里的頭,明明是別人的,怎么就變成了自己的呢?自己的頭,明明還在還在外面被人當球踢才對……
這只惡墮不是碎片守護者,白霧對殺他也沒有興趣,通過這只惡墮,他大概懂了這個學校有多可怕。
謹言慎行的重心在于慎行,但在這個區域,得謹言。
因為一切從自己口中說出來的不利于自己的言論,皆會應驗。
這未必是唯一的規則,學校里或許還藏著許多稀奇古怪的規則。
體育館外便是足球場,白霧遠遠望去,便看到了一群惡墮正在踢著一顆腦袋——
【你并不完滿的解決了一個校園怪談——永不滿足的集頭人。你可以前往操場上,與惡墮們展開一場友誼賽,贏下那顆頭顱,或者你也可以將這個放一邊,先做做別的?】
這些學生為什么要把體育管里傅森文的惡墮腦袋當球踢?真就是因為傅森文說了那句話?
“算了,先不管了。”
白霧沒有選擇前往操場踢球,傅森文的腦袋或許有特殊用處,不過都被踢了七百年了,也不差這一會兒。
對于這種網球王子畫風的殺人足球,白霧有觀賞的興趣,卻沒有參與的興趣。
此時此刻站在體育館外,白霧決定用老辦法,簡單的探測一下這所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