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樂趣在白霧身上絲毫找不到。
這一刻,“江玄”終于知道了原因,他很快平靜下來,還是露出了往日那副不驚不怒的表情:
“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我雖然沒有刻意隱藏,但你不可能懷疑到我身上才對。”
白霧心說普雷爾之眼天下第一我會告訴你么?
“從你加入的第一天,我就覺得你的動機不合理,所以一直在調查你,而且你應該想到了,聶重山,劉暮,都是我的人,所以發現你的真實身份——該隱,對我來說不難。”
這個名字從白霧嘴里念出來的時候,該隱忽然有一種自己輸了的感覺。
這是一種很奇怪,也很陌生的感覺。
“那你應該知道,這并非我的本體,你不覺得,你打草驚蛇了嗎?”該隱反問,
“你不覺得,如果你不派出你的本體,很多消息你便無法得知嗎?”白霧不屑該隱的隱藏。
“你已經失去了機會,想必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我的成長速度,確實有點快,如果我是你,我也很難想象,你輸的不冤枉。”
該隱點頭,雖然這番話看似安慰實則嘲弄,但他的確如白霧所言,完全低估了白霧的成長速度。
“其實繼續和你耗下去,對我也不差,畢竟我能利用你幫我殺了宴朝,也可以利用你去殺別的統治者,不得不說,你的實力很強大。但現在的我,并不忌憚你。
不過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這些事情,讓我不得不跟你把身份攤開在明面上。”
白霧沒有展現出自己的力量,該隱也不需要白霧展現出力量,哪怕現在的這具身體無法發揮自己的全部力量,但他還是能夠感應到——
這個人脫胎換骨了。
聯想到五九消失了十天……該隱猜測,恐怕下次見到五九,那個人也會脫胎換骨。
“原來我最大的錯誤,是把獵人當成了獵物,哈哈哈哈……這可真是一個致命的錯誤。”
江玄的氣質在這一刻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就好像的確還是這么個人,但瞬間整個人從眼神到呼吸都變成了另一個人。
該隱打量起白霧,七百年來他騙了太多人,被人騙的次數也有,但這種純粹的被信息壓制,而導致自己被人利用,次數極少。
“我不知道該說是有意思,還是沒意思,啊,很想繼續扮演某個你信任的人,但為什么這么快就被拆穿了呢?嘖嘖嘖,看來你一定是遇到了非常想要知道的事情。”
白霧說道:
“拆穿你的謊言,對你來說,其實意義不大,畢竟你只是無法以江玄的身份混下去了,但你還有很多身份,你的序列非常棘手,只要找不到你的本體,你還可以進行下一次欺騙,下下一次欺騙。”
這話沒有錯,這也是該隱被拆穿了,卻絲毫不慌的原因。
不過白霧這一次,顯然是有備而來:
“但上一次的豪賭,讓我也知道了你真正感興趣的東西,當初在紫羅蘭莊園里,你騙過了紫羅蘭得以從她家人的游戲里逃脫。”
該隱一愣,怎么扯到了紫羅蘭。那個不幸的瘋丫頭,某個極致享樂主義者的后代。
“你在紫羅蘭的莊園里給我留了信件,你以為那張船票沒有用處了,我還記得你嘲諷過船上的人,活在了一個謊言里。”
該隱想起來了,他的確留了一封這樣的信件。
目的是為了讓白霧或者五九,明白統治者做的暴行,讓他們更加憎惡鐘家。
只是那張船票,又有什么不對嗎?
白霧看著有些疑惑的該隱,說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那艘船,能夠駛出黑霧。而黑霧之外的世界,我去過了。”
(暫且把請假挪到明天吧,今天先更新了再說,確實是卡文,因為后面有一大段劇情還沒有想好怎么安排,所以今天更了,明天可能還是會請假,當然,也有可能說請不請反向鴿,概率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