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水住在四樓,他的妻女已經離開,搬去娘家住,關于周澤的后事……似乎已經不需要料理。
原本白霧和谷青玉還在為怎么進入這家犯愁,但真正來到門口,發現門是開著的。
“有人已經來了。大概率是警備廳的人。你的工作證帶來了嗎?”白霧問道。
“帶著的,隨時帶著的。”谷青玉總算沒掉鏈子。
白霧點點頭,然后走進屋子里。
屋子里的確有兩名警備廳成員,聽到了腳步聲,二人也走了出來。
“你們是?”
一個怯生生的,顯得有些自卑的警員,跟在一個一臉傲慢和張狂的探長身后。
略微自卑的警員,叫宴自在。一臉狂放的叫商小乙。
白霧認出了二人,記憶與違和感瞬間涌現,因為這二人,正是不久前扣留了他那把“cos道具”的人。
“兩位sir,又見面了。我是白霧,這位是我的同事,叫谷青玉。”
商小乙叼著根煙,很拽的說道:
“哦,你小子,來干什么的?”
白霧看了一眼宴自在,宴自在有些局促不安,那種讓白霧起雞皮疙瘩的感覺再次出現:
“我們是保險公司的人,因為周澤水先生臨死前,購買了我們公司的大額意外險,涉及到一些理賠問題,我們必須來核實一下。”
警備廳的人對這個不陌生,商小乙點點頭:
“行,去吧。”
“對了,兩位阿sir來這里是?”白霧問道。
商小乙皺起眉頭,不怒自威。白霧毫無退讓,平靜的看著商小乙。
谷青玉和宴自在各退一步,被二人的氣勢震懾。
“你在打聽你不該知道的事情。”
“不,我只是確保警官沒有拿走重要的東西。畢竟您也不想沾上來自保險公司的官司對不對?我們這群人,為了不給人賠錢,可是什么都敢告的。”
谷青玉驚了,這是威脅警員?
商小乙沉默了幾秒后說道:
“沒有拿走東西,這起案件我們基本結案了,過來看看,只是確保沒有什么遺漏。我們走了。”
兩個警察離去。
待到二人離開后幾分鐘,白霧才說道:
“我們開始尋找線索吧。”
谷青玉說道:
“這怎么找,這個案子怎么看都是意外啊……”
“跳出案子本身,找任何關于周澤水的資料。”白霧關上了門,準備開始翻箱倒柜。
谷青玉不解:
“這個人很重要?”
“很重要……我猜的。不過你聽我的就是,我是不會坑隊長的。”
“你怎么又叫我隊長?”
白霧在電視柜里找到了一本相冊,一邊翻開相冊,一邊回答谷青玉:
“你有沒有想過,你其實是一個運動天才,這個世界沒有人能夠在運動神經上比你更強。”
“你酒還沒醒?”
“想想又不犯法,我們的行為,對世界的認知,全部來自于我們受到的外界的刺激,外界對我們好,我們認為這個世界真善美,外界對我們不好,我們認為這個世界假丑惡。”
“而刺激會變成記憶,所以記憶可能會讓我們……變得不一樣。”
“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還有很多疑點我沒有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