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是真的武夫口訣后,錢運勝慘白的臉上硬生漲起一抹紅色,激動萬分的賭咒發誓一定把任務完成的漂漂亮亮。
看著他一刻不耽擱,就這樣跌跌撞撞的去張羅去了,方逍遙拍拍衣襟里他簽字畫押的一份單據。
“成敗可就靠你能傳多廣了,可別讓我小瞧了你的野心,我可是連祖宅都要壓上了。”
方逍遙自信一笑,不過又緊接著皺起了眉頭,那魔女霧氣又有一些融進血肉中了,而想把它們剔除可是一些難度了
回去之后,方逍遙連夜起筆制作了不少成衣的樣式,然后小心翼翼的分散開藏好。
翻箱倒柜找出來了幾個布料,本想做幾件樣品出來,但拿著剪子猶豫了半晌之后,愣是沒下去手。
“唉,終究也是只個耍嘴皮子的。”
第二天一大早,方逍遙揣著地契憂心忡忡的出了門。
他擔憂的不是這房子抵押出去,收不回來而流落街頭,而是那團魔女的霧氣。
這東西說來也古怪,心法竟然沒將它當做害物排出體外,反而一直在自己的血肉相融合,但方逍遙實在是怕了。
這魔女的修煉途徑過于邪門,看那意思是最終全都變成女人。
雖然自己不像某些小郎君一般希望自己的貂蟬在腰間,但是也不希望自己只剩下蛋蛋的憂桑。
一方面整個買賣都等著自己用一大筆錢來造勢,另一方面這霧氣排出也是迫在眉睫。
方逍遙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強行運用心法,如同一臺人行自走加濕器一般向外散發著魔女霧氣,果然一出門便引起了不少人的矚目。
“小哥,我看你眼熟,咱們有眼緣,來,來,這倆包子你拿著路上吃。”
方逍遙扭頭看了一眼不到二十米開外自家的房門,回頭接過在這擺了幾十年攤,以往毫厘必爭的兇悍老板娘的包子。
吃著比以往任何一次分量都足的大肉包子,方逍遙感受到了穿越以來最原本的快樂。
這大概人的本質,這大概就是白嫖的魅力吧。
在一路帶著善意的目光中,方逍遙身后追隨著一大群無憂無慮的孩童,暗嘆。
“應該沒什么事吧。”他小聲嘀咕了一句。
畢竟現在可與他一直信奉的低調截然相反,讓他本能的有些忐忑。
比如現在,方逍遙接過店家硬塞過來的幾個糖人,而店前等待的少女也被這吸引,很是熱情的湊過來和他尬聊。
而方逍遙注意到在街角一個手捧兩個油紙包的書生,表情從最開始時的歡喜到看到后的震驚,再到惱怒,又到懷疑……如走馬燈一般。
看著書生,氣沖沖的越走越快向這邊而來,正當方逍遙要懷疑該不會要在街頭上演一出沖冠一怒為紅顏時。
那書生竟然一把推開有些慌張的少女,擠到方逍遙面前,托著油紙包。
“這位兄臺,我與你可是一見如故啊,這兩包糖炒板栗贈與你的見面禮,何需受這些女子嘮叨,咱們二人泛舟湖上,彈琴賦詩豈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