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中間站定,微微一頷首,“白月奴。”
短短三個字沒有任何頭銜,僅僅道出一個不像真名的名字,卻給所有人一種,你本該就認識我的感覺。
好冷傲的女人!
方逍遙感嘆之際,也在用心法細細琢磨她到底是什么修煉體系,什么品級。
“來者是客,月奴預祝各位今夜有所得。”
她話音剛落,從側門魚貫而入不少舞女,規規矩矩的來到每個登樓人的旁邊。
“這邊請。”
人群在舞女的指引下逐漸分離,方逍遙也跟著還帶著些許嬰兒肥的舞女入了一扇小門。
剛一進入心法便開始活動,方逍遙自己也感覺到了四周布滿了某種炁,緊接著一聲接著一聲,如真似假的靡靡之音就在耳畔不停回蕩。
方逍遙怪異的看向身旁的舞女,卻發現她并沒有出半點動靜,自身也沒有任何炁的跡象。
“不知道這是要到哪?”
方逍遙蒼著聲問道,突然有一瞬的起飛時的空間顛倒之感后,舞女才開口說道。
“請給出你的答案、也可以給出一千兩銀子或者自認為的珍寶,亦或者放棄。”
一個價值一千兩的問題就在方逍遙身前一塊樸素的木牌上寫的清清楚楚。
何為人
“何為人?”
方逍遙看著舞女笑道,“一撇一捺嚴絲合縫不就是人了。”
舞女也對方逍遙展而一笑,不過這笑容卻帶著幾分譏諷,“你可以再想想,或許交一千……”
正說著,她卻突然愣住,轉而開口說道,“貴客這邊請!”
覺察到她態度發生的明顯轉變,方逍遙笑著說道,“或許的確不對,也有可能是入不是嗎?”
在她尷尬的笑容中,方逍遙戴上一面她遞過來的白色面具,獨自走出了與進入那門僅相隔十幾步的另一扇門。
剛出來卻看不見前方的詳細,只因不遠處有半扇門般的簾子從上遮擋,剛好能遮住其他小間所坐之人的上半身。
用簾子隔出的小間之中,地上有個蒲團可以安坐,一張矮桌上一壺香茗在火爐上慢慢小灼,與一側香爐中的緲緲白煙共同交織出了這縷淡雅的清香。
方逍遙推開桌邊的小窗,吹著習習涼風看著簾下出現的幾雙鞋的樣式推測其主人的年齡和地位。
先看到正對面一家,一眼看去方逍遙一愣,沒想到又見到一個熟人。
這灰色的道袍,半躺在矮桌后一手挑著面具,露出一截胳膊提著茶壺的不羈樣子,如果不是張玨,方逍遙敢自己俊朗的腦袋摘下來。
一個道士來這種煙花之地,見到他師傅的時候告上他一狀,不知道他會受什么處罰……
自覺發現了張玨黑料的方逍遙,心底不由陰險的笑了起來,“咔咔咔……”
他左右兩側的人明顯要比他端正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