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扶桑,因為修煉體系和功法的嚴重短缺,有許多只修煉招勢的普通人,他們這些式餌生來就是給有天賦的忍者和武士喂招的,斬殺了許多式餌練就這一刀的浜田五郎很清楚他們的極限在哪。
一個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打完三場贏下三場,所以他選擇壓一個小的,倒要看看他們會怎樣讓一個普通人贏下三局。
第一輪開打后,都是第一局的兩人上來就打的難解難分,拳拳到肉。
雖然雙方都沒沒用兵器,但依舊是血液橫飛,擊打聲不絕于耳,這種熱烈的氛圍,讓浜田五郎一杯接著一杯喝著根本不解渴的冰涼麥酒。
鐺!
第一輪結束,最開始站在左方那個果然被打趴在地,被右邊那人踩在腳下意識模糊。
賭中的賭客興奮的大吼,擂臺上被拋上了不少的小圓片。
此時,浜田五郎看著擂臺,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雖然隔得有點遠,但身為武夫還是從他踉蹌的腳步中看出,下一局只要再遇到一個和左邊相同的水平的人,不用二十招趴下的就是他了。
他扭頭看了一下現在的勝率比例。
【十賠十五】
浜田五郎知道在場的不少人身上也有修為,所以許多人這次買了負,只有幾個賭紅了眼的依舊壓他贏。
這次他沒有去柜臺再玩一把,而是靜靜的看著。
隨著小鐘聲響起,從左側出來一人繞著臺前走過,登上擂臺。
通過他走了這半圈,浜田五郎較輕松的覺察出他同樣還是個普通人,但是比完全時右側那人的氣血還要強盛。
新上來的左側這人身體素質幾乎要達到凡人所能練到的極限,因為沒有開脊的緣故,在武夫眼中可以輕松看出他身上有好幾處暗傷。
但是浜田五郎可不相信,右側已經頭腦發昏的人能看出來。
第二場開打,但結束的速度超乎許多人的意料。
隨著鐘聲響起,右側那人直接一口血水噴了出去,緊接著沖上去對著那人的雙腿一頓猛踢,直接將他撂倒在地。
“怎么能這樣打?他這不是偷襲嗎?不能算!”
雖然戴著面具,說話故作老聲。
浜田五郎還是很輕松的看出他不過是個少年,從他身上這嶄新的,都城時下最流行的聚客布莊的衣裳來看,不能看出是個剛入都城的浪客少年。
他這輸了錢后憤怒的吼聲顯然無法引起共鳴,只有幾人不屑的嗤聲。
“想看正規的比試,你去看朝廷的武考啊,少年郎回家吃奶去吧。”
浜田五郎剛起的疑惑,也隨著周圍人在嘲笑那個少年的聲音中,無聲地掩埋。
第三局開始前,浜田五郎看著賠率已經到了一個較為夸張的地步。
但那個人此時也只能撐著作為邊界的柱子才勉強沒倒,隨著多數人壓向另一側準備撿錢,他像是被羞辱了而回光返照一般,撐著柱子站直了。
“把這本八品的秘籍給我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