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想通之后,不由得高看了斜前方的那個男人。
第三場結束后,幾乎沒什么損耗的右邊那人收回了幾十片小圓片,還有兩片彩色的,反而愁眉不展。
不用想也知道他的底牌盡了,第四場要玩完了。
但是有之前兩場爆冷,讓賠了不少的人很是著急,也有些不堅定的站在柜臺前盤算是不是可以壓贏試試?
畢竟現在的賠率已經很高,剛剛贏了錢的那幾人儼然成為臺上右邊那人的死忠粉,剛剛拿出的小圓片全都推回柜臺里,他們相信一定能再創奇跡。
“壓,都給我壓上!”
別說太有錢了會多么高雅,這種時候不管是這些富豪還是那些天之驕子全都臉紅脖子粗的大聲吆喝著,浜田五郎內心也頗為波動,到最后他還是忍住了。
他覺得都被打成這樣,都隱藏了殺招,到這個份上不可能如此直接了當的擺明自己沒有底牌的架勢。
“你不去壓點?”
“兵不厭詐。”
面對斜前方那人起身路過身邊時的問話,因為口音的問題,他也不敢多說。
“還是那功法。”
聽到這句話,浜田五郎立刻回頭,剛好看到那人將紙條塞進著衣服往回走,柜臺后的人將左側勝的賠率降了不少,右側本來就夸張的賠率再次加了幾分。
目光一直隨著這人翻身跨上擂臺,浜田五郎心頭一顫。
“這便是自己的主要目標?只要能將那本功法帶回去,多少就能填補家族……甚至是島內修煉體系的一大空缺了!”
不管是從現在場面,還是內部消息來看,第四場已然成了定局,浜田五郎很后悔沒去壓。
第四場雙方人員已經站定,一方是曾連贏二十場,有著恐怖直覺的可怕武夫,一方是各種狡詐手段頻出的打斗鬼才。
隨著聲音響起,右邊那人依舊以逸代勞靠在擂臺邊緣等待著進攻,更像是休息。
那個武夫沒一刻停頓,直接沖了過來,而右邊這個人也不像他表現的那般沒貨了,隨著被近身以逸待勞的他連續幾個不帶重樣的陰招、狠招輪番上陣。
但全都落了個空。
這場打斗如同早已排練好的一般,因為這武夫在那人的陰招還沒出手之前,他就已經有所動作。
不過他沒有像今夜新來的那幾人一般大呼作弊,反而在狂喜。
他已經確定了這個武夫就是他要找的那人,因為他知道這人靠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武夫直覺,而是他的功法當中有看破的能力,所以才能做到敵還未動就已作出反應。
浜田五郎很清楚一旦右邊那人的怪招用盡,就是他輸的時候。
所以后面的單方面血腥的毆打他也不看了,起身便去尋找那個姓魏的。
方逍遙蹲在屋檐上要自然看到了他的動作,將鏡子按倒之后跳起輕輕落在木板上,從浜田五郎頭頂徑直趕到門口落下,而他擠過兩三個人群后,“碰巧”兩人就遇到了。
“我要賭個大的,他就是我要找的,他什么時候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