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逍遙心中暗嘆,“麻煩事!我跟小說里那些解說戰斗場面,襯托主角威風的龍套又有什么區別?”
而且比那些龍套更為難做,他們只需要一陣猛夸便是,這里卻坐著一個有些眼識的四品武夫,可不好糊弄,若真實講解起來又會被人捉住馬腳,暴露自己的部分實力,若不說又太不給他們面子了,讓花費不少銀子積累起來的人脈白白損害掉一部分。
頭腦風暴之后,方逍遙不確定的說道,“他的確在與人打斗,那人品級極其高,我也不清楚,雖然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全防出去了,但李長青道長好像不落下風,再且看看吧。”
司馬金牌點了點頭,似乎確實是這樣,周圍的議論聲便再次變動,猜測起是誰能和道教高徒打斗不落下風,甚至有人開盤,那藏頭露尾的賊人能再堅持幾招。
方逍遙很清楚,真實情況與自己所說的有不小出入,雖看著一擊斬空但確實是撞在了陣法之上,也的確被張天養防出去了,而且防的輕松寫意,以天上逆行的巽卦擋住了地上正位巽卦的風。
雖兩兩抵消徹底消散,看似不落下風其實李長青輸了,而且輸得很徹底。
因為他不需要關心地盤變動,有張玨給他維持,他只需專心使用相對的法術,而且還站在對應的卦中一動未動,而張天養卻是自己操持天盤,還要維持自己隱藏在空中的身形,隨著勁風會離開位置,而且又是逆向用卦。
兩人之間的差距一目了然。
張天養踩著一柄長劍懸于云彩上面,手上被勁風割開一道口子,但臉上卻是滿意欣喜和驕傲。
將李長青的種種說法記在心中,方逍遙一陣可惜。“若是站在張天養那邊,估計我的所得更為豐富吧,可惜我連他在哪都看不到,更別提上去和他肩并肩了。”
修行道教可不會和武夫這般游俠斗狠,李長青過不去心中的自傲之氣才出手兩次,連敗兩次之后,直接散去巨像。漫天飄落的塵沙、落葉落滿整身,他向天拱了拱手,抬腳走出了張玨的炁局。
“他怎么出來了?”
這一舉動直接驚掉了眾多捕快的眼球,明明都快要贏了卻主動退出,這可算是逃跑啊。
本來還算可以的,感官瞬間下降了不少,這太不符合武夫的性格了。
眾人也不對這個整天睡覺的懶道士抱有什么希望,已經有不少捕快圍上前去詢問李長青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對手使了什么卑鄙手段?對面是何人?……
李長青在門內時與師叔輩練習時還算游刃有余,現在竟然敗得一塌糊涂,心情本就不佳,又被追問連連很是不耐煩。
將雜七雜八的武器留在原地,一個閃身直接消失在當場。
張玨一抬手想要偷點兒懶,讓他壓陣,看著早就跑了的李長青只能暗嘆一口氣。
“師叔啊,你可讓我們好找,怎么今天自己上門了,連李長青都落敗了,要不咱不打了,你跟我回去吧,我拿我師傅藏在后山的兩壇好酒做保證,懲罰絕對不會過重,怎么樣啊,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