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
施螢熒氣惱之前仍未消去,上下打量了一遍方逍遙。
“我給任何人打工,尤其是給你,更不可能,想都別想,這輩子都不可能給你打工的!”
“給我打工,幫我找寶貝,每月一兩工錢打底,按勞動多分,多勞多得,包吃包住……”
雖說的是找,但方逍遙做了一個捏起雞爪,偷的手勢。
施螢熒眼中突然一亮,“你說什么?什么條件?”
“每月一兩銀子?”方逍遙有些奇怪。
風雨無阻每月一兩銀子,作為打底已經不算少了,甚至只給一個偷雞摸狗的賊每月一兩銀子,就已經可以讓無數賊感恩戴德了,她難道嫌少?
“誰問你這個了,后面!”施螢熒不屑嫌棄的擺了擺手,急切盼望著方逍遙再說出那個條件,來確定。
方逍遙一愣,然后臉上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他突然想起前世的一句很著名的話,獸人永不為奴,無非包吃包住。
“難道你是獸……難道你說的是包吃包住?”
施螢熒一副“你當我是傻瓜嗎?”的表情。
“你說多勞多得對吧?我能從找到的寶物價值中分錢嗎?”
看著她一臉財迷的樣子,方逍遙一愣,轉瞬笑著點頭。
“沒問題,當然了,我還以為你嫌棄那一兩銀子少呢。”
施螢熒很是豪氣的一揮手,“比起多勞多得,那一兩銀子就是九牛中的一根毛!”
“對,九牛中的一根毛,那合作愉快。”
方逍遙伸出手,剛才還斬釘截鐵叫囂著,這輩子絕不可能給他打工的施螢熒,帶著滿臉愉快的笑容用力握住。
“其實那一兩銀子也可以再漲一點的,三兩怎么樣?”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一經握手成言,一兩就是一兩,沒得商量了!”
施螢熒仿佛第一天見到方逍遙便一臉吃驚,“哪有君子呢,這院子里哪有君子?你不會是在說你自己吧?”
方逍遙盯著裝作一臉好奇,歪著腦袋詢問自己的施螢熒,片刻之后兩人都笑出了聲。
也多虧是獨門獨院,那些護院也都是下人無法出來抱怨,不然兩人這在深夜爽朗的笑聲,非得招來一頓毒打。
接下來幾天,方逍遙一有時間便往大理寺跑。
第一是跟緊寺丞那邊和整體謀反的進程,第二便是暗中觀察后院某個小間內,每天臟話不帶重樣的某個病人,健康恢復情況如何。
韓韋雖不是武夫,但好歹也是個修煉者,身體的恢復力還算不錯。
之所以在大理寺躺這么長時間,全是因為他當時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讓全身均勻的受到毆打導致的。
雖然經歷了拳打腳踢又是昏迷,但是這十多天都過去了,身上的傷其實早已好的差不多,之所以還躺在這里連家都沒有挪動回去,每日罵街,全是因為雖然能動,但是動起來還能感覺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