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逍遙點頭的同時,從衣服里面摸出一個小球。
陶累很奇怪的看著這小球,猜測有何妙用,但并未跟著兩人回到馬車旁邊,而是遵循方逍遙的指令站在通往外出的路口旁,神情緊繃的警惕四周。
又回到環境惡劣的馬車旁邊,方逍遙看著戰小染,緊接著兩人便一同在口中念念有詞。
玄唐律法道出后,以戰小染為主的,直接在馬車周圍十幾米的范圍內形成一圈領地。
確定周圍沒人,又做好隱藏確保動用炁不會被人注意到之后,方逍遙從百納球中取出的材料,立刻對其中一輛馬車進行了改裝。
方逍遙的那些精細雕刻工具,此時就顯得捉襟見肘了,于是方逍遙直接以手作刀,以指作錐開始大刀闊斧的對著木材進行劈砍整備。
車廂只留下一個大體框架,四面八方全都要做精細的處理,才能保證因發生攻擊之后的防水性和速度,這種工作量,哪怕是技藝高超的木工手藝人,能保證其中一兩個已經是極限了,三個具備哪怕是墨家子弟想要做出來,沒有四五個人分工合作沒有一天以上也做不完的。
但方逍遙只有他自己一人,而且也沒有太不稱手的工具,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工具,僅憑著心法能在各個體系中迅速靈活的轉變,對各個修煉體系的巧妙應用。
手掌加持武夫功法到極致,指甲硬刮木料,如同刨子一般劈砍下來的木板打磨得光潔如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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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所念,以陰陽家功法請來墨家記載中的一位高人,將這些木板拼接處理,合攏起來嚴絲合縫絲毫無錯。
突然間掌心生出火焰,方逍遙又以道教功法的炁火熔煉斷燒加固,將縫隙注入的琉璃融化填充,現在不要說水了,連一點氣都穿不過去的同時更能輕松抵御幾下,六品武夫飽含炁勁的近距離轟擊。
方逍遙俯身拍地,炁勁轟出帶著他鉆入車廂底下,最后以指作筆又合用道、墨兩家的能力在車廂最底下刻上了幾個道術奇陣。
雖是幾個不入流的控水法陣,卻被方逍遙巧妙的融合到了車廂下,可以用任何氣來控制,不說還可以不用在車廂之下倒懸坐鎮,只需在車廂里邊,隔著木板便可以控制。
一切完畢之后,方逍遙才從馬車車廂底下鉆了出來,此刻也便預示著大功告成。
雖不甚明白其中的困難和工作量的龐大,但僅僅兩刻鐘時間便將一輛馬車全都改裝完成,還是戰小染不由得異常驚嘆。
自從和方逍遙認識以來,他所做的每一件看到的事,都不斷刷新戰小染的感官,也讓眼前這個男人的神秘沒有消散而去,甚至越發神秘。
眼前的驚訝并沒有讓她發現,拉著馬車的馬匹自始至終,哪怕是方逍遙鉆進車廂底下也沒有因為驚慌而做出什么舉動來,自始至終都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的這點小事。
方逍遙將控制法陣的門道、方法不厭其煩的全都交給了戰小染。
隨著方逍遙的講解,戰小染也很快便將這些,對她來說很是的手法記住,方逍遙這才將車廂里的所有值錢物品全都收入了百納球里。
雖然消耗了不少材料,所有用來表明身份裝場面的東西也都沒拿,但即便如此,剩下的東西仍舊將方逍遙三個百納球全都塞了個滿滿當當,仍就放不下。
“可惜法家也只能招來放回,無法將本就在此地的東西直接放回到特定的地方。”
看著另一輛馬車中,仍有小半的金銀細軟,各種為此次行程有可能會用到而置辦的東西,戰小染無奈的搖頭。
“也只能放在這里了,如果真發生了什么事,別……”
方逍遙突然收聲皺起眉頭,腳下一跺后,地上的干草被反沖的氣流吹得飛揚而起,而他自己也高高騰空。
貓腰踩著圍欄竿頭快速奔跑,以最短的距離,以求用最少的時間跑向剛才所感應到的地方。
整條船艙近一半的路程,僅用了不到兩分鐘時間,方逍遙就翻身跳下了欄桿,不過最后目光卻直接看到墻角處。
雖然已經全速趕來,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此處早已空無一人只有此刻墻角地上折斷的干草,還依稀能辨別出這人跑的極為匆忙。
“是什么人?”
方逍遙站在這里,望著這直通上層極為狹小的樓梯,戰小染人雖還未到聲音先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