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開始見招拆招的說:
“我姓陳。還是不姓陳,這都不重要。因為我沒有吃你的閑飯。你自己現在就還是個小屁孩兒。剛脫開檔褲幾天啊,能得到你在這里指手畫腳嗎?就你這熊樣兒。鼻涕流到嘴里了。恐怕還以為是芝麻糊糊吧。”
陳嬌到底是大幾歲?無論是口才能力還是全武行。壓根兒不怕這個堂弟。
“打了我,你還有道理了,是吧?你是姐姐,我是弟弟。難道你不應該讓著我一點兒嗎?你憑什么要打我?人們常說以大欺小。難道還有可能以小欺大呢。”陳華這小子雖然只有八歲。
可是,實打實的是一個戲精。真是太會裝了。
真是太會演了。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倘若不明就里的吃瓜群眾,猝不及防的插入到話題當中的話。很有可能以偏概全的認為是以大欺小。
很有可能會認為陳嬌,這個當姐姐的。居然沒有一個當姐姐的樣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欺負自己的堂弟。還用小石子砸他。無論怎么說,不管向誰說,都是陳嬌的不對。
當然,這些都是不明就里的人可能會出現的誤判。不是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很多事情,我們如果不是當時人的話,有些事情我們就要兼聽則明。切記不能偏聽則信。
因為這樣我們得來的消息往往比較的片面。有時候只能傾聽多方面的信息。然后做綜合性的判斷。這樣才可能下理性的結論。
因為有時候眼睛會欺騙我。耳朵或許不不會欺騙我們。因為眼睛看的東西往往是表象化。而耳朵接受的信息相對更加的客觀。
陳嬌一臉鄙視的看著堂弟陳華,八歲的娃娃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戲精。既然這么會演戲。咋不去當戲子?
陳家大房一共是兩兒一女。大堂哥陳林住在縣城,這個小的跟在父母身邊,現在也送去讀書了,但是冥頑不靈。性質惡劣。學習壓根兒不上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因為是大房中的幺兒子。所以,他的老娘。也就是張氏,平時特別寵愛這個幺兒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熱了。總之,任憑兒子胡作非為。都不愿意去干涉和管教。
大房一家對這個幼子也十分嬌慣,舍不得打罵。完全是家里的小皇帝。從小完全把這孩子慣壞了。
這大清早的,還是一片寧靜之地。
陳華這么大聲的一叫,不僅將大房張氏叫出來了,連三房、四房那邊也聽到了動靜,湊過來看。
張氏一見自己的兒子捂著下巴在哪里哭泣,而且下巴上有一塊淤青,嚇得手里的剛剛在剝蒜瓣兒,都撒了一地,連忙跑了過來。
“兒啊!你這到底是怎么了?是自己摔倒了,還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張氏一見兒子傷得并不嚴重。
其實。
就是一點點皮外淤青,屁大點兒事兒。當時松了口氣,但兒子一哭,她這個當娘的,肯定還是心疼的。
俗話說,打在兒身,疼在娘心。這句話是沒說錯。
陳華惡狠狠的指著陳嬌:
“還能有誰?就是你眼前的這一只跛腳鴨。你剛才還沒來的時候。我不過就是在院子里打彈弓。沒想到嬌姐姐過來嘲笑我。說我壓根兒打不到斑鳩,要是我能夠打到斑鳩,說明斑鳩已經腐爛的。我和她理論了幾句。沒想到就用石頭炸我。嗚嗚,好疼啊,娘,我的下巴是不是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