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個生意就非常的有搞頭。嚴鳳茹一想到這個,眼睛瞬間更亮了。她毫不客氣的讓兒子跟傅長安一起寫對聯。哦,確切的說是,謄抄對聯。當然,這個數量先控制一下。畢竟筆墨紙硯還是很費錢的。而且一般對聯用的也是喜慶的紅紙。
再說嚴鳳茹也是第一次做這個生意,能不能賣得出去還不知道。
不過這也極大的帶動了蘿卜頭們的寫字熱情,即便是嚴梅花他們也被嚴鳳茹趕到書房去了。
顧玉珠被叫過去的時候就看到書房里一群毛頭,正在謄抄對聯。
這個對聯就很有意思,膾炙人口的其實就那么一些,每年都差不多。
畢竟就傅長安與顧青柏兩人現在的水平而言,叫他們“創作”新對聯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可是謄抄就很容易了。這年頭認字的人本就不多,縱然兩個小娃子所學不精,可是寫出來的字還是叫那些不認字的“大老粗”們羨慕不已。這樣的一副對聯掛在門上,就顯得格外喜慶有“年味兒”了。
顧玉珠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嚴梅花磨墨,傅長安冷著一掌俊臉坐在椅子上面,全神貫注的寫字。
書房臨時鋪了好幾張桌子。
而即便如此,也沒有空的位置了。到處都是“蘿卜頭”。當然,最出眾的就是傅長安了。
顧玉珠:“……”
雪白的膚色,濃密猶如鴉羽般的睫毛,側面挺直的睫毛,紅潤的薄唇……啊!老阿姨的一顆心啊!你怎么那么會長?!
或許是顧玉珠的目光或許熾熱,導致傅長安放下了手中的筆,略有些疑惑的抬眸看了一眼,見進來的是顧玉珠,又低下頭,繼續抬筆寫字。
不知怎么的,顧玉珠就想到一個詞“無形裝逼最為致命”!
啊啊啊啊!顧玉珠:“……”血槽已空。
“珠珠,你快過來,莫要再對著傅哥看了,傅哥又不是姑娘家。”
顧玉珠:“……”嚴梅花你注孤身,你真的注孤身!顧玉珠內心腹誹,不過臉皮還是很厚的,就跟剛才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直接走了進去。“你們怎么都在書房里,寫字?”
“是啊,姑母說了,咱們謄抄的這些對聯都能賣錢,還能掛在門上慶新年!”
康博文說道。其他的蘿卜頭也忙跟著點了點頭。顧玉珠就發現,也不是每一個蘿卜頭都刻苦的在練字,也有個別的發現自己實在是沒有寫字的天賦之后也就放棄了,改為在沙盤上面亂涂亂畫。
看到他們這樣,顧玉珠反倒是覺得真實。只不過她還是不得不感慨,她娘還真是一個做生意以及忽悠人的人才啊。這就忽悠了那么多的免費勞工!雖然大多數蘿卜頭的字還是不合格的,因此只配在小沙盤上面亂寫亂畫,只有字跡工整了才被允許把字寫在紅紙上面,要不然就浪費紅紙了。
那邊傅長安已經抄好一副了,嚴梅花儼然就是一副打下手的模樣,將那對聯接了過去,然后小心的放在一邊晾干,然后將之與之前寫的那些對聯都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