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的干啥呢?”顧玉珠湊到了應三舅舅大兒子身邊,那小子今年也六歲了,跟她同歲,可大概是應家基因上的優勢,再加上作為獵戶的兒子不愁肉吃,這小子壯得就跟一頭牛犢子似的。
顧玉珠一時之間也不敢靠他太近。
反倒是他看見顧玉珠,有些不好意思的躲了一下。
顧玉珠:“……”我長那么小,撞不到你壯實的小身板好嗎?
心里雖然吐槽,顧玉珠面上沒顯,就聽鐵憨憨說道:“俺也不知,我看爺奶他們都進去了,里面好多人呢,估計是有大人的事情。”
這也正常,通常大人們聚在一起都是說重要的事情,小孩子要么是年紀小的不被在意,就算是混在一起也沒人注意。要么稍微懂事一些的就會被大人趕出去,讓他們自己玩,讓別摻和大人的事情。
說著,鐵憨憨還往顧玉珠這邊靠了靠,“珠珠,我聽說你喜歡聽八卦?但是我覺得這樣不好,要不然你跟我玩吧?”
顧玉珠:“……”
想著再怎么她也不能傷害一棵真正幼苗的心,雖然后者壯實的猶如一頭小牛犢,可畢竟還是一個孩子呢。所以她笑了笑,“哦,我下午還要找我干娘去呢,就不跟你玩了,你自己玩吧。”
鐵憨憨原本帶著幾分雀躍的心情瞬間就低落了下來,就見小姑娘慢慢的,一本正經的,雙手還背在背后,慢慢的走了,他也啃著手指頭離開了。結果沒過一會兒,那邊就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顧玉珠往這邊看了一下,確定那鐵憨憨不在,立即又跟一只兔子似的飛蹦了回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湊近了窗邊,開始聽墻根……
傅氏夫婦兩個進門之后就發現屋里的氣氛有那么一些的怪異,就跟審案似的,夫婦兩人一時之間也有些難以適應。
“大哥,你們找我們,究竟有啥事?”
應老三主動開口說道。應家人一脈傳承的憨厚氣息在應老三身上展現無遺。只不過應老三本人并不是那種十分老實憨厚不知變通的人,如若不然也不會做出搬家這種釜底抽薪的大決定。
苗氏很想說話,只不過在這么正式的,伯子男人以及小叔子妯娌們都在的場合,她倒是不敢太過放肆。只好憋著滿肚子的話一聲不吭。只是表情看上去十分的憤憤不平。
應老二也有些忍不住了,這夫婦兩人多少性子有些相似。或是多年的夫妻,性子受彼此的影響還是有一些的。
“老三,我問你,你是不是找到了啥來錢快的法子了?可別是偷雞摸狗啥的犯法的勾當!”
傅氏一聽這話,臉色當即不好看。啥叫偷雞摸狗的犯法的勾當?都是親兄弟,她男人是個什么性子他們還能不清楚?
說的那么難聽,難道不是因為妒忌嗎?
傅氏之前是從沒想過這一茬的,只不過現在越想就越覺得是這么一回事,心里也是非常的不高興。不過她也沒說什么。不過夫婦兩人明顯就感覺到了壓力,覺得這一屋子的人都盯著自己一家。
當然,主要還是二房這夫婦兩人。傅氏不由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因為新屋快要落成了,自己最近膨脹了所以被人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