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圣地,圣子宮。
太一圣主站在大殿當眾,手持一片玉簡,認真觀看著。
面前,顧長生一手負在身后,一手放在腰間,一臉得意。
過了好片刻,太一圣主才抬起頭來,驚愕的望著顧長生:
“長生,這祭天疏是你寫的?”
“沒錯!”顧長生傲然點了點頭。
太一圣主看了看手中的玉簡,又看了看顧長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沒想到,沒想到啊!”
“不過短短一天時間,長生你竟能寫出如此驚世駭俗的祭天疏文!”
“這篇文章,可謂是淋漓盡致、一氣呵成、行云流水、樸實無華、妙筆生花……”
“我太一圣地的祭天疏文,和你這篇一比,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啊!”
太一圣主忍不住贊嘆道,將自己畢生的文學素養都用了出來。
有了這篇祭天疏文,那明日的冊封大典,將會把顧長生的聲望,再推高一個臺階!
“所以說,老祖完全沒有必要為我去求什么祭天疏文!”顧長生淡淡道。
太一圣主將玉簡遞還給顧長生,笑道:“老祖也是為了你的冊封大典,你還能怪罪老祖不成?”
“長生,來后山一趟!”
就在太一圣主同顧長生交談之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在圣子宮內響起。
聽到這道聲音,太一圣主和顧長生對視一眼,連忙向著后山飛掠而去。
等到太一圣主和顧長生來到后山竹林時,便看到辰天南笑吟吟的坐在石桌前。
“參見老祖!”
太一圣主和顧長生同時行禮。
“老祖心情,似乎很不錯!”
顧長生好奇問道。
辰天南拂須一笑,道:“哈哈哈,這是自然,你冊封大典的祭天疏文……”
“老祖,長生斗膽,也寫了一篇祭天疏文,還請老祖過目!”
不過,辰天南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顧長生直接打斷了。
“哦,長生也寫了一篇祭天疏文?”辰天南沒有介意,而是驚奇道。
太一圣主一邊向顧長生示意,一邊笑道:“老祖,長生所寫的祭天疏文,堪稱驚艷,定然能在明日的冊封大典上大放光芒!”
“老祖請過目!”顧長生也將玉簡遞給了辰天南。
辰天南接過玉簡,大致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片刻之后,也是贊嘆道:
“這篇文章,可謂是淋漓盡致、一氣呵成、行云流水、樸實無華、妙筆生花……”
聽到辰天南的贊賞,顧長生的嘴角微微上揚。
可下一刻,他又聽到了兩個字。
“但是……”
“字里行間中,卻是有些浮夸了!”
聞言,顧長生嘴角的笑容凝固,太一圣主也有些愕然。
“浮夸?哪里浮夸了?我覺得長生寫的不錯啊!”太一圣主道。
顧長生的臉上也浮現一抹不服氣。
見狀,辰天南將玉簡放到石桌上,伸手一招,拿出陳安之寫的半本拓本。
“來,看看這篇祭天疏文!”
辰天南將玉簡推送到了顧長生和太一圣主面前。
顧長生心中暗道:“我倒要看看,這篇祭天疏文,到底比我強到了哪!”
太一圣主和顧長生定睛望去。
只是第一眼,兩人就像是被雷劫劈中一般,心神劇顫!
只見那玉簡之上,清氣流轉,凝聚長一朵朵燦爛的蓮花。
“這……!”
顧長生愣住了。
以文動清氣,這是只有儒圣才能達到了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