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塊上去。過會等我下班,有你好看。”
“知道了,姐。”秦喻不敢反駁,跟在她身后,而羅茜與郭珍兩人也跟著秦喻一起來到樓上。
吧臺后面有個樓梯可以直接上到二樓,這邊有一圈半開式的包廂,環繞在舞池四周的上方,通過包廂落地窗看到整個一樓舞池。這里也是秦喻比較喜歡的地方,他喜歡一邊感受著舞池的節奏,一邊鍛煉身體,
秦喻帶著兩人來到最里面的那間,這是酒吧的辦公室。被曾天樹手下架上來的四人,都靠墻站著,他們已經沒有了剛才在樓下的囂張,看來又被站在他們身邊的“三兒”給收拾了一頓。
看到徐所長幾人上來,曾天樹立馬從自己的老板桌后面起身迎了上來:“徐所,今天怎么勞您大駕,親自過來。哦,秦蘭也來了,趕快進來。三兒,去拿幾瓶飲料過來。”
徐所長看了看旁邊站著的幾人,也知道是被收拾過,并沒在意,對著曾天樹說道:“曾老板不用客氣,今天正好我值班,帶小秦熟悉一下這邊幾個街道,接道你們報警正好就在不遠。”
“你們辛苦了。”曾天樹拿著兩罐飲料遞給兩人,也被他們拒絕了。秦喻則是拿了一罐,靠在沙發上。
秦蘭擺擺手道:“謝謝曾老板,您不用客氣,我們還在執行公務,還是先了解一下事情經過吧。”
徐所長對秦蘭的態度很滿意,他來到靠墻站著的四人面前問道:“誰先來,好好說說,下的什么藥?第幾次了?”
還沒等那個叫“陳導演”的開口,站在最邊上那個被秦喻用撩陰腳放到的瘦子,蜷縮著雙腿,開口說道:“警官,不管我的事呀,我是第一次跟陳老板過來,我也不知道他要下藥。他只是說帶我們開開葷,好好玩玩……”
隨后其他幾人也紛紛開口,沒一會事情真相就披露出來,徐所長本來還輕松的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就連秦蘭、羅茜幾人也臉色異常憤怒。
徐所長嚴肅的說道:“曾老板,這件事要帶到所里去調查了。如果有需要您配合的,倒時候我來通知你。”
“好的,沒關系。我這邊的人隨叫隨到。”曾天樹對著幾人也是露出憤怒表情,沒想到這幾個家伙不是第一次在自己場子里下藥了。這事可大可小,就看最終審問結果了,就是不知道最后會不會牽扯到酒吧。
徐所長又通過電話叫來兩名警員,給四人戴上手銬,從后門帶到派出所,羅茜和郭珍兩人作為受害者跟隨,秦喻因為頭上有傷,加上打人的事被曾天樹的手下“三兒”給攬了下來,就沒有跟隨。
從酒吧出來,等候在外面的秦蘭準備找輛警車送他回家,被他拒絕了。背著吉他,騎上自己的摩托車,從京廣橋過國貿,穿潘家園橋拐天壇公園,進琉璃井邊上的一個小胡同。一個三間正房、兩間西房,外加約六七十平米的小四合院就是秦喻的家。
打開半扇木門,將摩托車推進院子,靠著東南廚房的拐角放好。順手院子里的燈打開,半架的葡萄已經成熟,早上剛剛清掃過的青磚地面上,又掉落不少腐爛的葡萄粒。按照秦喻本來性格,要收拾的干干凈凈才能進房休息。只是今天被夜風吹過的傷口,有些隱隱作痛,被重擊后殘留的后遺癥依然存在,整個腦袋蒙蒙的。
將沾染血跡的白襯衫扔進垃圾桶,整個人如同喝醉了一般頭輕腳重的走到床沿,連洗漱的力氣都沒,就這么直接趴在了床上。
冥冥中秦喻感覺自己出現在一個空曠的空間里,周圍一片虛無,一個閃爍著光芒的球狀物體漂浮在他的面前。
光球不斷的閃爍,雖然它沒有口,也無法發出聲音,但是在這個空間里,秦喻還是能夠清楚的感受的到他表達著興奮的情感:“啊,二十一年了,我終于要自由了,我終于可以奪取你的身體了,美女,美食,金錢,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