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覺腳下的路
……”
秦喻的演唱和許煒有些不同,許煒演唱的《藍蓮花》溫柔干凈,用他低沉沙啞的聲音講述著一種留戀、一種不舍、一種無奈和無望,這跟他的充滿滄桑感的過往有關。
而秦喻的嗓子更加清亮,在中戲長期練晨功的他,更具有穿透力,在他的歌聲里多了一種希望,一種向往。
“好!”夏宇幾人紛紛鼓掌叫好。
有些下午在后海邊閑游的顧客,逛到附近,也聞聲而來,為秦喻的表演喝彩。秦喻也毫不謙虛的向四周致謝。
“再來一個。”其中有一些人的要求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
“秦喻,我們再來一首?”作為老板,許煒肯定更加的希望生意興隆,對著秦喻提議。
“許叔,借把吉他,最近腦子里總是有些旋律,今天看看能不能把它譜出來。”
從上次腦袋被敲了以后,秦喻總感覺自己時不時的會蹦出一些音樂的旋律,有搖滾、有民謠,害的他都以為自己腦袋有病了。最后看著對身體也沒有什么額外的傷害,只能把它歸納與靈感的迸發。
“哦,居然有新歌呀,今天可要好好的聽一下。”
許煒從房間里拿了一把電吉他給他,一般的吉他手都不會把自己手上順手的借人。也許別人并不會動你的琴鈕或者音節,但是始終會感覺有些別扭,仿佛把彈習慣的吉他如果過了別人的手仿佛不純潔了一般,秦喻也一樣,秦明留給他的那把吉他,就連秦蘭他都不讓碰。
這是一把新吉他,秦喻通上電后試了試,音色還行。雖然從五六歲就跟著秦明玩吉他,但是并沒有真正的學習過樂理,只能夠把自己心中的曲子彈奏出來。但是他有自己的特點,他的記憶力超群,第一次犯的錯誤,絕對不會犯第二次。所以他在許煒等人從好奇到無視再到關注接著驚訝的目光里,完成了這個曲子。
“李哥,按照這個節奏,給我一個鼓點。”秦喻在一張空白的曲譜上標注了一下節奏,剛剛聽過他試彈曲子的時候,樂隊里幾個成員已經大概有了節奏。
在搖滾樂里,架子鼓可以說是一首樂曲的骨架,他可以通過不同的鼓點來調整整個樂曲的節奏,這樣吉他、貝斯和鍵盤才能夠找到自己的位置。
鼓點響起,秦喻開始將自己已經成型的樂曲彈奏出來,然后開始把自己腦海中的這首歌演唱出來:
“把青春獻給身后那座輝煌的城市
為了這個美夢我們付出著代價
把愛情留給我身邊最真心的姑娘
你陪我歌唱你陪我流浪陪我兩敗俱傷
一直到現在才突然明白我夢寐以求
……”
在秦喻唱出前兩句的時候,作為搖滾界的前輩,許煒就知道這首歌的質量絕對不是現在那些地下樂隊無病呻吟類的發泄之作。
以前秦喻演唱的歌曲也有不少是他自己寫的,但是在許煒看來,大多是情感的肆意迸發,只有青春沒有生活。秦喻還年輕,沒有經歷過生活的歷練,全靠他的嗓子富有激情的嘶吼。但是這首歌不同,首先他不是重金屬搖滾,和許煒的《藍蓮花》風格很像的輕搖滾,更注重的詞曲之間的含義,也更能夠打動人。
“……
我夢寐以求是真愛和自由
想帶上你私奔奔向最遙遠城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