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頗的經紀人今天在滬上,沒能及時趕到濱海。
剛剛嚴頗通過電話和的經紀人溝通,得知王晶花已經趕到濱海消息。并且還知道了王晶花沒有同意自己所提的條件,這讓嚴頗比較生氣,堅決表示要通過驗傷來控告秦喻毆打他。而且經紀人已經聯系好不少媒體,準備明天一早就召開新聞發布會。
盡管已經過了夜里十二點,嚴頗還在堅持沒有休息。就連徐爭和程爾安排的工作人員都被他打發回去。
他相信王晶花今晚一定會到醫院來探視,這是自己跟她最后一次談判,如果王晶花不能給出讓自己滿意的補償,那么自己將會在明天上午召開記者會,對外控訴秦喻毆打自己一事。盡管B超和CT等儀器沒有檢查出自己身體的癥狀,嚴頗還是堅定的認為秦喻使用了什么陰險的招式傷了自己,不然自己腹部怎么會這么痛。
至于驗傷報告,如果明天上午能驗出來最好,有著驗傷報告,對方就是待宰羔羊隨自己怎么開價。如果驗不出來,自己也能夠偽裝成受傷,反正外界都會同情弱者。
對了,宋然也不能放過,估計就是這小丫頭挑唆的秦喻,不然秦喻也不可能下這么重的手。咝…想到這里,嚴頗感覺自己腹部又開始疼痛,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出的手,居然外表都看不出來。
“護士,護士……我有感覺肚子痛。”嚴頗又按了一次呼叫燈,一名年齡偏大的護士走了進來。
“咦,你們護士怎么都換了,剛剛那個小護士呢?”嚴頗看著這位中年婦女,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是今晚值班的護士長張靜。”護士長張靜看了看嚴頗,果不其然,跟小護士所說相符,嚴頗的褲子已經下拉至胯部,褲子的松緊處明顯可以看到一些毛發。
“還是安排剛剛那名小護士來吧,她的手法輕。”嚴頗對著護士長擺擺手。
護士長張靜有些不滿的說道:“嚴先生,我們值班醫生已經給出診斷,你這邊檢查一切正常,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但是你連續三次讓我們年輕小護士幫你揉下腹部,這就有些過分了。”
“我是你們的病人,我這里疼痛讓你們幫忙揉一下緩解緩解怎么了。這就是你們護士應該做的。”
“幫助病人緩解痛苦是我們該做的,但是不代表我們就要接受無理的要求。”
“無理要求?怎么無理了?”
“嚴先生,你現在的行為可以稱為性騷擾了。”看到嚴頗還不收斂,護士長張靜直接點明,然后轉身離開病房。
“你給我站住,你說什么?性騷擾?看看你們那副模樣,我會性騷擾你?”嚴頗聽到護士長的話有些氣急敗壞,對著門外吼道。
王晶花在走廊就聽到嚴頗在發脾氣,伸手阻止了成俊雅兩人,在走廊外等了大概五分鐘,感覺那邊情緒已經平復,王晶花對成俊雅使了個眼色,才帶著楊思維走了過去,成俊雅則是心領神會地走向了護士站。
“嚴先生,好久不見啊。”
聽到推門聲,嚴頗以為是護士過來道歉,沒想到進來的除了一個帶路的那個護士長外,還有王晶花和一個胖丫頭。嚴頗露出一絲自嘲:“是呀,好久不見。花姐如果今天沒來的話,估計我就要被推到太平間去了。”
嚴頗說完,又伸手捂住了腹部,面部露出痛苦的表情。
“嚴先生受傷這么嚴重么?”王晶花故作驚訝的看著進來的護士長張靜。
剛剛成俊雅跟護士站表示幾人是來自燕京的拾捌經紀公司,護士長張靜以為是嚴頗的經紀人,急忙開口跟她解釋道:“我們值班醫生已經給嚴先生做過B超,CT以及核磁共振,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聽到護士長的話,王晶花才算真正放下心來,對她笑道:“謝謝您。能不能讓我跟嚴先生單獨溝通一下,我們有些事要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