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用著急。今天各位前來的具體目的我很清楚,我先跟眾位描述一下整個事情的經過,如果你們還有疑問,我會一一回答你們的問題。”秦喻伸出手壓了壓。
“首先強調一下,我跟嚴頗老師在昨天之前根本不認識,也沒有過任何矛盾。”秦喻對眾人首先表明自己和嚴頗的關系:“我是19號晚上《闖關東》戲份殺青后,從黑河乘坐火車趕到濱海,20號下午才到,目的就是為了探班在這邊拍戲的女朋友宋然。”
秦喻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跟嚴老師發生矛盾的主要原因是嚴老師提議修改劇本,他想要在這部戲的劇本中增加一部分激情戲,只是宋然不同意,所以雙方起了爭執。畢竟嚴頗老師也只是這部戲的演員之一,而不是導演或者編劇的身份,他有些越線了。”
“作為一名演員,演繹一些稍微親密的戲份屬于正常吧。”一名記者不服氣的問道。
“我們是演員,但是我們也有著自己的職業操守,如果開始拿到劇本時,上面就寫著有激情戲的戲份,我肯定早就推了。”聽到這名記者的話,宋然有些生氣的表明自己的態度。
秦喻拍了拍宋然的手臂,自己接過這個話題:“我支持宋然的每一個決定。作為宋然的男朋友,聽到這個消息,也想要找嚴老師了解一下情況。”
“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你就動手打了他?”臺下另一名記者適時插話。
“沒有,真的沒有動手。”秦喻搖搖手,表情無比的誠懇:“我當時只是有些氣憤,和嚴老師發生一些口角上的沖突,但是我真的沒有用手。只是嚴老師看到徐爭老師和程爾導演進來時,就立馬倒地,非要說我毆打他。這一點徐爭老師和程導可以作證,另外昨晚出警的警方也可以作證。”
說完后,秦喻把位置讓給徐爭和程爾幾人,他們分別將自己所看到的事實描述出來。作為警方代表,陳科也給出有力證據,其中就包括早上醫院剛剛傳過來的診斷證明,嚴頗經過醫生診斷,沒有任何傷勢。
“程爾導演你好,我是《齊魯晚報》的記者,剛剛秦喻先生說關于修改劇本之事發生沖突,請問是否屬實?”
程爾從旁邊接過話筒,回答記者問題:“我是一名新人導演,這是我的第一部影片,也是我自編自導的一部都市懸疑劇。我非常感謝嚴頗老師能夠加盟這部戲,也非常尊重嚴頗老師。畢竟嚴老師也算是我的前輩,曾執導過幾部優秀影片,在這部戲的拍攝過程中也給予了我不少指導與幫助。但是嚴頗老師提議給自己加戲,增加一場和女主之間的激情戲份實在不妥。雖然我是一名剛入行的導演,但是我絕對不會使用手中的權利來潛規則女演員,這是我作為一名導演的職業道德,也是完全遵守和維護導演這一行業清譽的職責所在。”
程爾的一番話,間接的證明了秦喻所言非虛,看來嚴頗真的是借用自己在圈內的地位,想要對宋然進行騷擾,只是不堪騷擾的宋然將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男友秦喻,所以秦喻才跟嚴頗起了沖突。至于秦喻有沒有打人,這件事已經得到了警方的證明,目前的記者還沒有人敢質疑警方出具的證明。
雖然這些媒體記者心中還存有疑慮,但是也悄悄收起。畢竟能夠讓自己趕到濱海后,接到單位通知改變行程,從原定到醫院采訪嚴頗改為到酒店采訪秦喻,這就說明秦喻背后有人在使力。作為媒體記者,他們比誰都清楚什么是先發制人。雖然有幾家網絡媒體選擇前去醫院,但是相信有這邊十幾家媒體共同發聲,他們也形成不了什么聲勢了,等多就是混淆視聽而已。嚴頗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