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喻準備前往自己的作為時,一名來自《齊魯晚報》的記者攔住了他:“秦喻先生您好,剛剛我們遇到孔昇導演,跟我們講述了不少你們拍攝這部劇遇到的困難,不知道有什么是讓你記憶深刻的么?”
“孔導一點都沒夸大,我們拍戲時,黑河氣溫低至零下三十多度,雪都有膝蓋深。”
《齊魯晚報》作為魯省官方媒體,對于本省投資的這部大制作電視劇肯定要多多夸贊,聽到記者的提問,秦喻也沒有回避:“當時我姐…哦,也就是秦蘭…我們倆就是親姐弟一樣。當時她有一段雪地奔跑的戲,還要邊跑邊呼救,我記得那一小段戲她跑了幾百米,雪能到人的大腿深,最后我們看她陷在那里好一會沒動彈,等我們跑過去時才發現,她是真的精疲力盡了,整個人都徹底崩潰,真的在那里哭。”
“我那是跑不動了好吧。”這時秦喻身后傳來一個聲音,轉頭一看,身穿一件米色大衣的秦蘭正俏生生的站在他身后。
“姐,你來了。”有近兩個月沒見,秦喻興奮的跟她打招呼,對著秦蘭張開雙臂。
秦蘭也沒避嫌,直接擁抱了他一下,然后看著他的臉驚訝的問道:“你怎搞的,這才月把沒見,臉還是這么皴?難道你上次的凍瘡后遺癥?”
秦喻搖搖頭:“沒有,我現在拍攝的這部電影,導演要求我們表現出真實的場景,整天臉上就是灰撲撲的,連護膚霜都不給涂。”
這時《齊魯晚報》的記者適時插話:“秦蘭小姐您好,剛剛秦喻先生說了您在拍攝這部戲的時候遇到的困難讓他記憶深刻。零下三十多度,我們完全可以想象的到,”
“我這不算什么,我們這部戲真正受罪的就要數秦喻了。”秦蘭搖搖頭,對記者說道:“當時有場戲,氣溫是零下四十度,秦喻需要赤裸上身,我跟紅姐一塊往他身上搓雪救他,最后導致他直接給凍病了。”
這部戲里值得紀念的鏡頭很多,最讓秦喻記憶深刻的還是以傳武的身份跟朱開山夫妻倆的相處,當時他真的從李幼彬和薩日娜的身上感受到了父母對待孩子的那份親情。
今天的座位編排朱開山一家正好坐在一起,其中包括小傳杰的扮演者。
在酒桌上敬酒時,秦喻率先找到了李幼彬兩人:“爹,娘,這杯酒傳武敬你們。兒子先干了……”
有了秦喻的帶頭,其他幾人也開始改變稱呼,“李老師”、“薩老師”變成了更加親切的“爹、娘”。這份勝似親人的感情并不僅僅是存在這部戲里,而是一直延伸到了生活中,也許會持續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