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鐘毓拜訪了峣山郡王,倆人密談了許久,付鐘毓走之后,峣山仍舊陰沉著臉色,好似石頭一樣的坐在椅子上。
大郡主端了一份補身子的靈參湯主動給父王送了過來。
“父王,你怎么了?難道那個付鐘毓說了什么威脅你的事情?”
峣山看了一眼大女兒,再次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道“茹兒,你怎么看朱永年?”
“潛力深厚,若是收服了他,日后必然能夠成為我家的助力。”大郡主毫不猶豫的說道。
“付鐘毓的意思是,讓我出手拉攏他,若是實在不行就毀了他。”
大郡主臉色一變,跟著又恢復“父王,我覺得付鐘毓說的很對,朱永年跟楚時年這對組合太可怕了。它們把龍山發展成了四大坊市之首,這還是剛剛開始而已。
再讓龍山繼續發展下去,讓它坐穩了首位,就不是我們能夠輕易撼動的了。
可是龍山繼續發展壯大,必然要壓制我們投資入股的坊市和其他坊市聚集財富的能力。
龍山越強,我們就越弱,到最后坊市都有可能開不下去了。
所以我建議,實在就不行就毀了朱永年。楚時年不是一個會經營坊市的人,沒有了朱永年,龍山的告訴發展就要打斷了。”
趙茹的心思很直白,解決不了龍山,我就解決創立它的人。
“那你知道后果?”峣山問。
趙茹臉色一白。她當然知道后果,朱永年會死!前世了陪伴了她六十多年的丈夫會死!
“朱永年很容易拉攏的,他的心思不能猜。但是有楚時年掌控著他,朱永年很難背叛他。所以我們無論怎么拉攏朱永年,只要楚時年還在,就不會成功。
而一旦我們干掉朱永年,我們就會跟楚時年成為死仇,只要稍有一時疏漏,楚時年就會干掉我們一家子。從你父王我到你母妃,到你幾個兄弟,姐妹,到你自己。”峣山郡王的話說的非常的寒冷。
至少趙茹覺得心里拔涼。
“密支府已經死了一位郡王了,而且是全家暴斃。當然了,身為皇室宗中人,我一直不怎么相信什么全家暴斃,死于暴徒之手。密陽有張維,他跟我那王弟有死仇。
密支被轉移到了西北大荒原,呵呵,給了張維出手的機會。
所以趙茹,你確定咱家能夠抵擋楚時年時時刻刻的威脅?
尤其是楚時年還如此年輕,如果這死仇結下,不僅我不一定能夠善終,甚至會遺禍到我的孫輩的頭上。
哦,就在不久之前,他晉升了神臺境了。你可能不清楚,楚時年的出身跟尋常人不同,他是暗衛統領出身。所以刺殺什么的,基本是沒指望的。反而是他想要刺殺我們一家,相對更加容易。”峣山剛來密支沒多久,就把楚時年的底細給調查了。
從那以后他就時時關注著楚時年的發展!
趙茹聽了這話臉色駭然。
“付鐘毓跟我說了許多,給我許諾了諸多好處。我知道他就是想借刀殺人。這要是換個人,我就立即答應他了,可是對方是楚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