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支隊伍一開始就組錯了。
我昨晚反省了一夜,一開始家主就讓我組建一支收錢賣命的海軍。是我非要加入什么兄弟情義。
事實證明兄弟情義不能讓我把船隊管理好,也不能讓我信任的兄弟不出賣我。
他們從一開始就覺得我在用什么虛假的兄弟情義收買他們。
也是,一群在海上拿錢殺人劫掠的亡命徒,我怎么會相信他們真講什么兄弟情義呢?
都是我傻!我若是一開始就給錢雇傭他們賣命,不講什么兄弟不兄弟的,他們現在指定還能老老實實的為了銀子為我拼殺。”
“你能看透這點我很高興。以后你再帶人,我希望你能夠分清情義是情義,公事是公事。切莫再被什么感情裹夾的腦子不清,不管一開始是怎么組建的團隊,你要是把家族的監察體系引入你的隊伍之中,什么叛徒早就被抓出來,什么有異心的早就被踢出去了。
你心里頭明鏡似的,只是故意拒絕家族的支援,現在一整支船隊都被你葬送,家族的資源都是我們拼命賺來的血汗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不可能隨你敗活,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情,你就去選個地方養老去。”
祝煒聽了這話,臉色立即黑的不行。
澄陽郡王府。
峣山郡王眉頭深鎖,剛去一個朱永年,楚時年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又弄來一個祝煒。
這個祝煒兇橫霸道,蠻不講理。但是各路商家偏偏就很吃他這一套,被他拳打腳踢欺壓一頓,反而一個個都老實的跟鵪鶉似的安生做生意了。
沒有刺頭,整個龍山坊市日積月累的越發的繁榮起來。
他龍山坊市越來越繁榮,萬寂山脈的其他幾個坊市就越發的蕭條了。
那朱永年不是白刺殺了?
趙茹風風火火的沖進了自家父王的書房。
“父王,我聽說龍山坊市有了新管理者,叫什么祝煒的?”
峣山郡王朝著自家大郡主點點頭。
“朱永年死的突然,楚時年反應也太快了,立即調遣了這個祝煒接手了龍山坊市,這祝煒看起來粗心粗氣的,其實是個十分的有內秀的人,把朱永年那一攤接手之后就管理的井井有條,一點都不比朱永年差。而且這個家伙更不好糊弄,也不好收買,辦事特別的剛,一點都不給我們面子,我們從朱永年哪里拿到的幾種優惠都被他給收沒了。所以我們的幾家在龍山坊市的商鋪最近接連受挫了,生意下降了一大半。
如果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個月,只怕我們那幾家店鋪就只能轉手,或者關門了。”
峣山郡王的話,惹的趙茹大怒“豈有此理,我去龍山找他們說理去。”
“去什么,你最近都不要去龍山。咱們父女做的事情,你以為人家不知道不成。你這次敢去龍山,你信不信人家就敢讓你路遇劫匪直接暴斃。”峣山郡王聽了自家大郡主的話,沒好氣的說道。
趙茹“那朱永年我們不是白殺了嗎?”
“這個祝煒到底是誰呢?如此有能力的人之前怎么可能默默無名?”峣山郡王不解的想著。
趙茹也在努力思索著這個名字,好容易才她才想起來“啊,我知道這個祝煒是誰了,他是翻海王祝煒。就是倆陸之間海上商路之中的一位大海賊王,手下有數千海船,巔峰時期手下有數萬海賊。”
“你說什么?”峣山郡王直接蒼白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