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拉著妻子去研究演技夫妻大義。
咳咳,生孩子絕對是正義之中的正義了。
莊子涵回來了,人影半個也無了。
“家主和楚時年你們都在搞什么啊放我鴿子算什么意思啊難道是我這次又回不去了”
莊子涵大感不妙,可是他又找不到人,好不氣惱。
結果當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第二日一早楚子硯就一臉慎重的告訴他“你真不能走了。至少子象和子諳沒回來前你不能走了。”
“憑什么,昨日家主都說讓我交接完金城的事情就可以走了。”
“你真走不了了。”楚子硯一臉同情的道“昨日廣寒劍宗的佟銳來了書信,讓我們去深海調查另外一個太初遺跡入口的消息。為了保證完成任務,也為了家族有人鎮守,不出亂子。家主已經決定自己帶隊下去,讓楚時年鎮守家族。所以你繼續支援金城。”
“太坑了吧。”莊子涵聽了一個目瞪口呆。特么的這到底是什么回事啊怎么會發生這種意外
“坑不坑的,該做的事情也得做啊。”楚子硯道。
“咱們這是下決定投靠廣寒劍宗了嗎”莊子涵壓低聲音皺眉道。
楚子硯搖頭“到目前為止,咱們靠向廣寒劍宗才能獲得更大的利益。”
莊子涵立即就明白了。
“其實如今在大海之中興風作浪的幾大勢力,尤其是太初劍派也派人接觸過我了。看那意思,他們似乎對我們楚氏一族也比較感興趣。”
“那你言行謹慎點,我看他們是想故意借著我們打廣寒劍宗的臉。沒懷了好心眼啊。如果他們真有意跟家族合作的話,至少應該直接派人來聯絡家主,而不是聯絡你。”
楚子硯的話,讓莊子涵凜然一驚。確實是這個理兒,他大概是將在外,自己獨立處理各種事情的時間太長了,忘記了唯一能為之中事情做主的只有家主一人,楚時年都真正代表不了家族。
“你被封疆大吏當久了,思想就自由泛濫了。我可不想有朝一日就去鎖拿你本尊啊。”楚子硯沒好氣的叮囑他道。
“你這小子果然在暗衛待久了,聽到什么都能夠聯想到陰謀和爭斗。你可比之前剛剛出師那會兒精明多了。”莊子涵感嘆道。
“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點,別犯錯誤,這幾年,我干掉不少以前的同僚了。”楚子硯道。
做暗衛和被家族重用的,權利太大,人就容易發懵了。
暗衛徇私情,跟家族重臣謀私利一樣,都太容易出事了。
“你也要沒事兒敲打敲打凌晏殊,那個家伙看似循規蹈矩,到是我們都知道他不是一個安分的。子賢和子蘭都不止一次的告訴我他私下里小動作太多了。莫非當別人都看不見嗎別以為他把產業置辦在北冥大陸,我們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