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隔天就把方文柏告訴她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周惠芹。
要不是沈雪早就做好了準備攙扶她，說不定周惠芹就直接暈倒摔地上去了。
周惠芹閉著雙眼，“你爸爸怎么能這么對我們……”
說實話，周惠芹雖然驚訝又失望，還極其生氣，但是卻不覺得這種事在意料之外。
以往就聽別人說，男人偷腥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沈東成能不顧凌雅蘭跟她在一起，現在也能跟別人在一起！
“為什么偏偏是這個時候？偏偏是小序被關進去的時候……”
看到周惠芹一副好似絕望了的神色，沈雪趕緊說道，“媽，現在那兩個賤女人孩子都還沒生下，其他幾個人也沒動靜，我們要想……就要趁現在了！”
要是周惠芹都不管不顧了，那自己怎么辦？
“肯定是因為小序被關起來了，你爸爸才會這樣……要是真的對付那幾個人，你爸爸生氣了怎么辦？”
沈雪恨鐵不成鋼，“媽！你竟然還擔心爸爸會生氣？要是那幾個女人真的給爸爸生了個兒子，說不定我們都要跟凌雅蘭和凌瑤一樣……”
“你別胡說。”周惠芹出聲打斷沈雪的話。
“怎么能這么說你爸爸，而且當初我跟你爸爸才是一對，凌雅蘭不過是意外……”
沈東成跟凌雅蘭又沒有感情。
她可不一樣！
沈雪皺眉，“爸爸要是還喜歡你，為什么還要去找女人？還找了好幾個！”
“沈雪！”
周惠芹滿臉怒容。
她不想聽到別人說這種話。
“媽，其實你心里清楚的吧？”沈雪不顧對方反對，繼續道，“要是爸爸有別的兒子的，肯定不會再考慮我們母女，我們不出手的話，難道要等爸爸趕走我們？可是如果只是讓爸爸生氣，肯定沒事的……”
“這……你讓我考慮考慮？”
周惠芹突然優柔寡斷起來。
旁人，包括沈雪，都覺得她能夠讓沈東成聽自己的話。
但是只有周惠芹自己知道，沈東成這人素來無利不起早，對他來說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媽要考慮多久？五個月？十個月？要是等那兩個女人把孩子生出來了，可就來不及了！”
沈雪急得不行。
周惠芹以往都挺精明的，怎么這會兒反而傻了？
難道是受到的打擊太大？
“那我們要怎么做？”周惠芹抬眸。
小雪說的沒錯，要是現在不動手，等孩子生下來就不好處理了。
她可不想背負一個謀殺罪。
“這我就不知道了。”沈雪抿了抿唇，“暫時想不到。”
沈雪即使有辦法，也不可能這個時候說出來。
周惠芹又沒有說過家里的財產可以給她這個女兒。
所以沈雪自然不想被人利用。
哪怕是親媽都不行！
母女倆沉默下來，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房門就被敲響了。
“誰？”周惠芹警惕地出聲。
她特意拉著沈雪到臥室這邊說話，這種事可不能讓人知道。
“是我。”
聽到沈東成的聲音。
母女倆對視一眼，然后一起起身。
這個時候也正好是沈東成下班回家了。
他們商量的事，絕對不能讓沈東成知道。
————
得知老太太跟岑詩悅的“密謀”之后，凌瑤就對他們沒了興趣。
所以小湖還是跟著周惠芹或者沈雪。
這段時間凌瑤本來還想多去看凌雅蘭幾次，可誰知凌雅蘭非讓她好好復習，別再管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