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f市,某游戲廳門口的車內,二胖抽著煙沖著東北過來的兄弟問道:“人在里面呢,是吧?”
“嗯,在那兒玩游戲機呢。”
“前后門都給我擺上人,等他出來。”二胖舔了舔嘴唇后,就坐在車內和周琦輕聲交談了起來。
……
新時代公司內,沈天澤看著這月的奶線流水數字,雙眼莫名流露出震驚和心疼的情緒。
上月奶線的收入是75萬,但沈天澤此刻卻只占股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說這75萬他只能拿到15萬的分紅,再加上二胖和沈燼南掛點空餉,扣除些奶廠做灰色收入,他拿到手里也就是26.7萬的毛利。因為其他員工的開銷和人情往來,主要都是走公司帳的,屬于他和顧柏順共同承擔,所以這里他還要支出一部分。
26.7萬的毛利在2000年左右,確實算是不菲的收入了,但沈天澤卻還是覺得資本累計的有點慢。因為他手里人很多,顧柏順加入之后,二胖,曹猛的股份就全部被清掉了,沈燼南,周琦這樣后來的兄弟,也是沒有任何股份分紅的。這錢顧柏順不給,但沈天澤卻不能沒有表示。因為大家在奶線上的付出沒有一個是不夠格的,所以他把錢一分,大家均攤后其實并不太多。
撈偏門這行其實是挺現實的,沒有人愿意干干活卻拿不到與自己相匹配的收入,所以沈天澤不管和二胖,曹猛等人的關系多好,也要在經濟上給予眾人足夠的尊重。
人的**永遠是跟著自我提升而增長的,如果換做剛來赤f的時候,沈天澤可能會滿足于這個數據,但隨著盤子越做越大,跟著自己吃飯的人越來越多,他的渴望已經不自覺的提高了。
“啪!”
坐在辦公桌內看了一會賬本,沈天澤舔著嘴唇就拿起了電話,撥通了譚楓的號碼。
“喂?”
“……楓哥,我找你有點事兒。”
“你說。”
“哎,上次你跟我說的那個紅山采摘園要賣是嗎?”沈天澤直言問道。
“啊,對啊,”譚楓點頭后問道:“怎么了?”
“呵呵,你知道對面想賣多少錢嗎?”沈天澤笑著又問。
“你要買啊?”
“不,我一個朋友托我問問。”沈天澤撒了個謊。
“……好像得賣將近兩百個吧。”譚楓也不太確定的回應道:“它那里占地很大,而且有兩棟主樓,要不是這地方太偏離市區比較遠,估計價格得在四百多個左右。你哪個朋友要買啊,呵呵,挺有錢啊?!”
沈天澤聽到這個數字后一陣頭疼,隨即又舔了舔嘴唇回應道:“我一個外地的朋友,他要在這邊弄點事情做。”
“啊,那我回頭幫你問問吧。”
“行,你問問對面具體要賣多少錢,完了我跟我朋友說一聲。”
“妥了!”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緊跟著沈天澤就又撥通了駱嘉俊的電話。
“哈嘍哇!”
“哎呦,沈總,你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呢?”駱嘉俊笑呵呵的問了一句。
“昨天晚上我夢見你了,夢見咱倆結拜了……!”沈天澤真摯的說了一句。
“艸,你沒夢見我跟你結婚了啊?”駱嘉俊翻了翻白眼:“有事兒說事兒,別他媽的溜須拍馬。”
……
晚上七點鐘左右,赤f市郊某游戲廳內。
明子坐在一臺賭幣機旁邊,等了整整一天后,自己兜里的電話也沒有響。
“哥們,哎,哥們!”游戲廳老板走過來拍了拍明子的肩膀。
“怎么了?”明子抬頭問了一句。
“你玩不玩?”老板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