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走完了,把牌還回去了,我剛才看見你拿袖子換了。”付志松語氣肯定的懟了一句。
“能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別玩!我他媽的坐在上鋪,手指頭多動一下大家都能看見,我走個jb牌了?!”領頭的犯人站起了身。
“你他媽罵誰?”付志松皺著眉頭喝問道。
“別吵了!”大隊長皺眉勸了一句。
“罵你咋地?”
“我艸你媽!”付志松上去就是一拳。
“揍他!”
領頭犯人往后一躲后,頓時就沖著其他幾個熟悉的同監犯人喊了一句。
“呼啦啦!”
話音落,七八個人霹靂撲咚的就從床上跳了下來,扯著付志松就是一頓炮拳。而付志松所住的寢室離這兒有點遠,所以他監內的朋友都沒有聽到聲響,也沒有過來幫忙。
“你媽了個b!”
付志松被打了兩三分鐘后,依舊沒服,扯著領頭犯人的脖領子,就要將他的腦袋往暖氣管子上撞。
“嘭!”
“噗嗤!”
就在這時,有一個犯人拿著硬塑料的小馬扎,一下就砸在了付志松的腦袋上,并且馬扎碎裂后,有一塊凸起的塑料正好就在付志松的眼睛上劃了一下。
“啊!!”
付志松捂著眼睛慘叫一聲,瘋了一樣的就要搶過馬扎,用凸起的硬塑料往打他的那個犯人的脖子上抹去。
“滴玲玲!”
管教拉起警鈴拎著膠皮棍子就沖進了屋內,隨即先是將帶頭賭博的犯人們一頓削后,才伸手扶起付志松問道:“你怎么樣?”
“我他媽眼睛看不見了。”付志松滿頭是血的回了一句。
“你說你,自己咋進來的不知道嗎?怎么在這里面還不閑著,還他媽賭?”管教無語的罵道:“你這么整下去,早晚得死在賭上。”
付志松捂著臉,指著那個打自己的犯人就吼了一句:“艸你媽的,我眼睛要是看不見了,回來就整死你。”
犯人看著有點發瘋的付志松,低著頭,也沒有吭聲。
“別吵吵了。”管教勸了一句后,帶著付志松就往外邊走邊說道:“先去醫院,你一會想辦法給家里打個電話,讓他們給你拿點錢送醫院去!”
“不打,家里存不少錢了。”
“那你不看病啊?不存錢,政府給你掏啊?服刑期間耍錢,還他媽斗毆,我給你加刑你信不信?”管教瞪著眼珠子罵了一句。
付志松沉默半晌后,咬牙回了一句:“給我朋友打一個吧,讓他給我存點錢。”
“朋友叫啥啊?”
“沈天澤。”
“沈天澤,前幾天剛出去的那個?”
“對。”付志松點頭。
“別jb扯淡了,在這里面認識的人,出去之后誰認識你啊,人家憑啥給你存錢啊?”管教無語的罵了一句。
“你就打吧,他肯定能給我存。”付志松堅持著說了一句。
……
當天晚上,管教給沈天澤打電話,后者沒接。
第二日一早,沈天澤醒了之后,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只見上面有十幾個的未接電話。
……
另外一頭,東北h市。
一名青年坐在某餐桌上,斜眼沖人人歌廳的老板問道:“你說小澤要開夜總會了,還要管你借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