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推,押兩手。”何志松低頭點了根煙。
“行!”大劉點了點頭后,擺手就沖人群喊道:“來,把天門給我老弟讓開,他在這兒扎兩注。”
“艸,我天門剛要贏錢,等一會再讓!”站在天門下注的賭徒煩躁的擺了擺手。
“劉哥,不著急,不著急,我看一會再下注。”何志松背手觀察著賭局,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行,一會你要在哪個門下注,跟我說就行。別人一萬塊錢才能看牌,你下五百我都讓你看。”大劉非常會說話的捧了付志松一句。
“哈哈,行,謝謝了昂,劉哥!”付志松點頭回了一句。
就這樣,付志松和大劉寒暄了幾句后,老貓就把大劉拉到了一邊嘮嗑,而他的那個兄弟則是陪在付志松旁邊,觀察其他賭徒。
付志松這一看,就看了將近三個多小時,在這期間他一注都沒下,而其他人也沒感覺到有啥不對。因為老賭徒玩推牌九,經常都是先觀察場上局勢,感覺負責推牌的賭徒即將要開鍋,也就是要走背運的時候,才會下注猛壓兩把,所以付志松的行為也沒有引起眾人的懷疑。
看了三個多小時后,付志松注意到賭局內的大部分“工作人員”都去旁邊屋吃晚飯之時,才張嘴喊了一句:“來,騰個地兒,我押兩注。”
“你要押多少啊?押的少就等一會吧,要吃飯了。”推牌的賭徒抬頭看了一眼何志松說道。
“壓幾把,奔著二十萬干。”付志松拿下小包,直接就倒出了二十萬現金。
“艸,你干的挺大啊?”推牌的人一愣。
“大點干,早點散唄,”付志松一笑,指著天門說道:“我就押這個門。”
“這桌上雖然沒說過有限注,但你一上來就整二十萬,是不是有點多啊?”推牌的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面前不到四十萬的現金,擺手就要沖大劉喊話。
“你不用叫他,我一注十萬,不一次性押。”付志松張嘴勸了一句。
“一注十萬也不少啊!”推牌的人還是有點猶豫。
“艸,這么大個局,十萬塊錢你都不接啊?”老貓頓時上來勸說道:“我老弟在家就是一注十萬,人送外號付十萬,少了根本不壓,就聽說你們這兒玩的大才過來的。”
“行吧,那就干吧!”推牌的賭徒看見付志松面前的二十萬現金也是有點眼紅,所以他應了一聲后,就抬頭沖著付志松問道:“我發牌了昂?”
“發吧!”付志松點頭。
話音落,賭局開始。
第一把。
付志松押了十萬塊錢的注,并且眼光獨到的選了天門,非常幸運的起了一把9,天罡,直接殺了莊家。
“你眼睛挺準啊!”推牌的人一把就輸了十萬,頓時心里也有點沒底的看著付志松說了一句。
“你看,這仨小時我干啥呢,不就是看牌路呢嗎?!”付志松一笑,伸手把推牌人的十萬塊錢接過來放進包里,順手繼續用著自己帶來的錢,再次押了十萬。
第二把。
付志松依舊牌路旺盛,起了一把頭8,尾9,算是很大的天牌了,但被莊家的9,對天給殺了,輸了十萬自己帶來的錢。
“這看了三個多小時,兩把牌才整了個平,我看你今天牌路不太好。”老貓突然走過來勸說道:“不行,別玩了,吃點飯,晚上再干唄!”
“大點干,早點散。”付志松擺手再次推上了自己帶來的另外一捆十萬塊錢:“我還押天門,發牌吧!”
這時候,付志松已經有點上癮了,賭徒心理在作祟,稍微變得有點失去理智。
“再玩一把,差不多就走吧,”老貓趴在付志松耳邊嘀咕道:“十萬塊錢不少了!”
……
“吱嘎!”
就在這時,院外來了一臺奔馳轎車,還有一臺三菱吉普,隨即這個賭局的老板領著七八個朋友,就走進了院內。
另外一頭。
沈天澤拿著電話問道:“你到沒到呢,朱哥?”
“快了。”
“行,你快來吧,晚上暖床的娘們我都給你安排好了。”
“那你得安排倆。”
“怎么的呢,現在身體好啦,一個滿足不了你了?”沈天澤笑著調侃了一句。
“還有一個朋友,跟我一塊過來了。”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