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付志松罵了一句后,就只能點頭應道:“行,你先回去吧!”
“那我走了昂!”
“嗯!”
話音落,小吉開著沈天澤的凌志車就離開了原地,而付志松則是拿著票,找到了呆在胡同內的老胡。
“哪天的票?”老胡張嘴問了一句。
“后天的。”
“后天太晚了,不能早點嗎?”老胡有些不滿意的回應道:“我想早點回去。”
“小澤的司機沒買到明天的票,找黃牛都不行。”付志松表情也略顯焦急的回了一句。
“我不想在這兒呆太長時間,你讓他想想辦法不行嗎?”老胡一再堅持著明天走。
“艸!”付志松聞聲忍不住罵了一句:“我也希望你快點走,那他買不到票,咱們有什么……!”
老胡聽著付志松的話頓時一愣,皺眉問了一句:“你為啥希望我快點走呢?”
付志松聽到這話,身體頓時也僵硬的愣在原地。
……
另外一頭,黑診所內。
周軍強帶著兩組刑警,在屋里等了將近三個小時,也沒等到劫匪的同伙。
“還等嗎,天都快亮了?”老刑警問了一句。
“不等了,人估計是驚了,不會回來了,要不然早都露面了。”周軍強擺手招呼道:“收隊吧!”
話音落,眾刑警就立即集合著離開了黑診所。
回去的路上,周軍強摟著被抓的這名劫匪脖子,話語簡潔的問了一句:“這事兒有多大,心里清楚嗎?”
劫匪這時候已經冷靜了不少,看著周軍強也沒有說話。
“我名告訴你昂,局上有一個耍錢鬼,讓你們開槍崩了,去醫院的路上就咽氣了。這事兒小不了了,明白嗎?你越瞞著,對自己越沒好處。”周軍強此刻已經練到拿話炸嫌犯,體態和神情都非常放松的狀態。
劫匪聽到這話一愣,額頭見汗,但還是沒有吭聲。
“這次活兒你們搶了不少吧,得有二百多萬吧?”周軍強話語隨意的問了一句。
“扯淡,哪有那么多?”劫匪本能爭辯了一句,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現在肯定已經暴漏了,不承認自己是劫匪也沒用。因為回頭法醫一鑒定自己的傷口,再從黑診所取出彈頭,那證據鏈就齊了。
“行,我不問你同伙的事兒,我就問你搶了多少錢?”周軍強其實此刻并沒有對被劫賭資的具體數目有多感興趣,因為搶劫案的量刑,主要在于犯罪性質,不在于具體錢數,所以他只是單純的拿話引一下對方,降低對方的心理防備。
“一百二十五萬。”劫匪沉默半晌后應道。
“你看我給你臉,你也不給我面子啊?錢數這玩應,你還有啥撒謊的必要嗎?”周軍強陰著臉問了一句。
“我沒撒謊!來診所之前,我們剛理出錢數,一共一百二十萬多一點。還有不到三十萬,是在另外一個同行兒那兒,但他沒有回來找我們,估計是自己拿錢跑了。”劫匪低頭回了一句。
周軍強聽到這話當場愣住,沉思半天后,突然抬頭沖著老刑警問道:“賭局報上來的被劫款數有多少來著?!”
“初步統計得一百五十萬往上。”老刑警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
“那死的那個身上,你們看見剩下的將近三十萬的贓款了嗎?”
“沒有啊!”老刑警搖頭。